“瞧瞧、大哥、您听见了吧,就这种见识,称其为榆木脑瓜子还真抬举他了,真正朽木不可雕也;看看啥时有机会,老子非得叫老银头他们将这榆木头做一下切片研究,看看里头是否病变成一坨屎了!呃。”
陈正斌做了个呕吐状。
“操,老子不过是试探你这小白脸的智商而已,还真以为自个是根葱啦,呸;想切俺的片?俺先叫老银头扒了你的皮,看看里衬是否绿帽子成堆!”
吴天毫不客气回击。
‘咚、咚。’
一道影子在这俩打嘴炮的家伙面前一晃而没,接着响起两声闷响。
“哇哦、痛啊!”
“大哥、您下手轻点呀,这是人头啊!哇呀。”
“哼、老子认为还敲得轻了,他娘的敢在讨论时局之时耍弄,信不信老子先把你们给切了片,然后扔给老银头他们重新研究组合一遍?!”
朱雄脸色阴沉。
“啊!”
两人脑海里登时闪出老银头他们面带狞笑,手持切片刀,将躺在手术台上的他们再次的切割分流成碎片,然后又重新缝补组合在一起的、满身都是横七竖八缝补刀口的‘人。’
“这是人还是妖啊!我靠。”
俩家伙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寒!
“呐、再瞅瞅这些吧,哼。”
哥俩儿又接过朱雄递过来的一些折子细看起来。
“大哥,这是要动真格的了?这里头说朝廷方面已经下文,开始增兵山海关,不仅要从各边镇调兵,其余各地都要抽调兵马前去呀;难道、十多年后的松锦大战提前了?!咦、不对啊!”
陈正斌刚说完又有疑惑。
“切、你个小白脸大概又想说啥的时间点不对了。”
吴天嗤之以鼻。
“懒得跟你这死木头说话,大哥、这折子上反应的抽调边镇及各地兵马增辽,为何没有标出宁夏、甘肃和延绥来呀,难道这三镇不需出兵吗?那又何必说抽调边镇兵马增辽?”
陈正斌提出了疑惑。
“先别急,你俩再仔细看看其余那些折子。”
朱雄开口道。
“哦,这份是、镇北堡陈英胆他们来的,‘近日迁移而来的人流已基本中断,与威镇堡、镇朔堡临近的几个镇堡均已进驻大批明军,就威镇堡、镇朔堡周围也时常出现明军夜不收;’嗯?”
“俺这两封是甘肃、延绥来的,当地官府接到的指令是加强警戒、谨防不测;还有一份是宁夏官府的,内容同样如此,这啥鬼毛意思?”
“大哥,还真不得不佩服老杜哥俩儿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取得如此大的情报成绩,真牛!您瞅瞅这份,居然连四川白杆兵调动的军情都搞得清清楚楚,真了不得哟。”
“确实厉害,大哥,他俩要不搞情报真浪费了。”
看完手中的军情折子,吴天、陈正斌对杜光、杜辉哥俩赞叹不已。
“我这还有呐,喏、瞧瞧这一大摞子,基本上都囊括了大明各地的军情民情,这俩家伙、天生的情报坯子;当然了有利就有弊,这种事干久了对修行是有障碍的,以后就交给沈刚、赵同去做吧,他们毕竟是这个时空的人,咱大伙儿可是外来人哟。”
朱雄摇了摇手中拿着的一叠折子说道。
“话说回来了,大哥,朝廷方面调动各方兵马、物资前往山海关,同时又密令宁夏、甘肃、延绥三地加强警戒,警戒谁?更离谱是这秦良玉的白杆兵,不调山海关居然悄悄跑来固原镇了;这不明显对着咱们来了吗!大哥啊,您那封给朱由校的信好像不起作用呀。”
陈正斌说道。
“呵呵,我也没把希望寄托在那位木匠皇帝身上,这么做的意思只不过打下一个楔子而已,到关键时候看看他能否想到咱们;至于说白杆兵调至固原镇,肯定是奉朝廷之命对付咱们来的,这是支强悍的部队啊;不单他们,喏、这份情报显示还有牛人将率领一些精兵也要来固原镇呢。”
朱雄抽出一份折子说道。
“牛人?大哥给俺看看,是啥毛牛人整这来了。”
吴天急忙接过朱雄递来的折子一瞧。
“好家伙、果真是牛人哪!”
“大惊小怪的,到底谁要来呀?”
陈正斌也好奇起来。
“喏、自个看吧。”
“咦嘢,孙传庭、卢象升!我擦!!”
陈正斌膛目结舌。
“秦良玉的白杆部队,孙传庭、卢象升俩人提前带兵,牛逼哄哄来固原了,这可是史籍上从未记载过的,怎么样阿天,你该佩服那只‘蝶妖’的翅膀强劲有力了吧;这三大牛人居然都结伴在一起了,以后呢,鬼知道还会发生啥毛怪事来呀!伤脑筋。”
朱雄无奈说道。
“秦良玉兵有三千、卢象升率二千、孙传庭率二千,再加上后勤辎重,九千余人马,号称五万;得、剿灭妖孽来了!嘎嘎嘎。”
吴天嘎嘎怪笑。
“不去打建奴、跑这来想对咱们动手,哼哼,牛人又如何、白杆兵又咋样,惹火了老子,我让你牛人变王八;操。”
陈正斌双目精光爆闪。
“对头,这些人不教训一番还真以为咱龙骑军是大善人来着;奶奶的。”
吴天出语赞同。
“军人嘛、只是执行朝廷的指令而已,到不能全怪他们;朱由校也没明确说要剿灭龙骑军,给出的指令是‘适可而止,’就是试探、困固的性质,用精兵来试探!若不然全国的兵马就不是前往山海关,而是往咱们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