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讨厌杨正还有个原因,不管想出什么法子整他,出言讥讽也好,使小心眼打压他也摆。杨正跟本不接招,视若无睹,瞧不起人的样子,再大的力气尤如打在棉花上似的。
杨正要跪了,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我什么时候瞧不起你了?我是见你出的招太幼稚,不与你一般见识摆了。每次你耍小花招,我都一眼看穿,真是没什么意思,不想惹你生气摆了,没想到换你这么深的成见。”
风离说:“不是吧,你都能事先看穿?有沒有这么牛啊?那我知道你的忄生.取向,然后计划和你柏拉图,让你爱上我,我再甩了你当做狠狠的报复一下。这招儿你也事先看穿了?”
杨正啄磨着还是得找把枪崩了他。
看来俩人必须重新认识一下。
杨正说:“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只是那时年少,也不敢表露出来,怕你知道就不再理我了,但又想吸引你的注意,就装高冷,就是想让你多看我俩眼。现在你知道我的这份心思,若要甩我,我真的会伤心死的。”
风离听了觉得有点甜:“原来是这样,那就继续折磨吧,我可以抱着你睡,你却不能碰我,因为规矩由我来定,你必须无条件执行。谁叫你先动心呢?先动心的就输了。赢家才有话语权。”
杨正无语,他从没想过要赢的好吧。
杨正知道再这么下去,搞定风离只是早晚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不做什么特别的事,就这么互相陪着。
早晨杨正先起床去做饭,他留了个心眼掀起被角看了一眼,风离侧身熟睡着,有晨.勃现象。
风离睡得迷迷糊糊的,梦中清晰的看到杨正围条浴巾在跟他说话的样子,杨正身杨极好,一点也沒有女性化的言谈举指,纯男性的阳刚气息充满了吸引力。风离看呆了,突然惊坐起,噢,又硬了!风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是要在变.态之路愈走愈远了吗?
风离一直沒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当然弄弄更不会给风离打电话。
风堂只与杨正保持短信联络。风堂让杨正转告风离,明晚除.夕之夜回家吃年夜饭。
中华传统,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守岁。
风离翻阅了杨正和老爸的短信往来记录,将手机递给杨正说:“你告诉他,我不回去。”
杨正想了一下,回信说己经传告风离这个消息了。之后的话没说,风叔自己猜测吧,以你对儿子的理解,他的决定如何,明晚就知道了。
风离接到华子打来的电话,华子想跟他约时间。照惯例,年三十华子要登门拜年的,然后可以和风离聊聊,风离再去华子家拜年。俩家住得近,往年都这么安排的,所以先打电话问风离何时在家。
风离在电话里告诉华子,明天年三十他不回大宅,这次过年就不去华子家拜年了。
俩家住得太近,他不想看到不想见的人,不过这话他没说。
华子肯定不知道这里边的缘由,问原因:“为啥不回家过年啊?难道今年你陪女朋友回老家过年?”
风离:……
华子笑道:“没见过你这样专情的,哪有陪女友回家过年的道理?我看你是太宠女朋友了,简直二十四孝男友嘛。”
风离不想多说,嗯,嗯,的含糊应了,才挂掉电话。
风堂的短信又到了,点名要求杨正明天回来吃年夜饭。
杨正装做不知道这对父子闹茅盾的,只能回复:“好的,一定到。”
这几年杨正在外念大学,每年除.夕夜都要回风家大宅,今年被风堂重点点名,必须回去。
风离说:“你去吧,不用管我,明天中午多做点菜,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吃饭就行了。”
言下之意己经将这儿当家了。
杨正舍不得风离独自吃年夜饭,又不得不去风叔那边,他计划着过年气氛好,借机跟风叔说说,将父子倆人的僵局关系给调和缓解一下。
风离挥手:“我和老爸的矛盾哪是你几句话就能调和的,回家团年这样的事他不直接告诉我,反让你转诉我是为什么?就为了让我先回去,要我先低头,我才不干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杨正觉得这事他能说和就尽力,不能说和也没办法,顺其自然吧。
风离抱着枕头过来的时候,杨正赶紧摞摞位置,将刚才暖过的窝留给他。风离靠在暖和的还留着杨正体温的窝里,觉得也有些暖和起来。
两人同盖一床被子,却只能纯聊天,苦了杨正,也就他能忍,若换别人,早扑上去了,当然,若换别人扑上去,风离早将人打跑了。
风离挤进来习惯性的就抱着杨正的腰,杨正在身下塞了个抱枕,给档住,免得直接碰触到风离产生尴尬。风离有点奇怪,干嘛塞个枕头在被窝里,杨正难得红了脸,说塞着好一点。
风离好奇,将枕头拿开看了一眼,哦,不可描述,然后又将枕头给塞回去,你还是继续垫着吧。
这个枕头隔在中间,杨正也没有查觉出来,风离看了那一眼后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俩人就聊起小时候的事,其实俩人初见时已经是青少年了,那时风离读初一,杨正读高一。
杨正初来乍到,风离觉得他挺可怜的,失去父母像孤儿似的,相比之下风离还有父亲。孩子的思维很简单,有杨正做对比,风离觉得自己也不算最惨的。
后来母亲娘家的亲戚就开始给风离惯输仇恨意识,话里话外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