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被他这种态度弄得有些紧张起来了。
“医生,怎么了?”
“情况不是很妙,你的状态一次可能解决不好,需要长期疗程。我刚刚说了,刚才那只是测验,看看你的程度到了什么时候,没想到虽然不至无药可解不过也差不多了,比我想象中的餍足。”于清光叹了一口气,眉目间皆是对病人的忧心忡忡。
“怎、怎么会这样……”凌东开始慌了,摸向胯下,还是沉睡中的状态又松了一口气,“可是现在不是已经消下去了吗,”
“这只是暂时性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得这个奇怪病症,不过主要还是出在你的问题上。我的j,in,g液只能暂时压制住你的身体一阵子,过会,不,应该说没多久之后它又会故态重萌了。”于清光铿锵有力地说到,温和的眼直直看向凌东心里,言语中充满了一种笃定,很是严肃,让人不得不信服。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凌东焦急地问道,不知是不是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事导致他对于医生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长期疗法,自然是一步步来……而且还要加大药剂……”
于清光看着凌东,微微的,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微笑,好像圣洁的光洒下大地一样。
将这个男人带入淫欲与堕落的深渊。
泥足深陷,成为他的摇钱树。
第四章 壮男卖身记 1
于清光给了凌东三天时间考虑,便把他赶走了。
一个人的医疗室,于清光惬意的倒在软绵绵的办公椅上,一下一下按着圆珠笔上面的弹簧按钮,发出清脆的响声,噙着笑意群发了一个时间点的信息。
三天后,山庄后山,午夜凌晨十二点。
于清光无比确认,猎物已经在手中了。他笑着虚握了一下手掌,不禁幻想起金钱落入自己口袋的声音。
当真是美妙无比。
凌东一拐一拐下了楼梯,被使用过度的后穴逐渐蔓延起胀痛,令他十分异样,手里握这医生给他的药膏,想着等一下回家怎么上药才好。
经过仍旧在大堂呼呼大睡的保安,凌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走掉了。
斐越趴在桌上眼皮也没睁,在凌东走远的时候吐出两个字,“蠢货。”
果不其然回到家没多久的凌东下体又开始了勃起的迹象,这次凌东已然有了心理准备,没有第一次的慌张,可是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他想起了刚刚在病床上那场畅快淋漓的xìng_ài,惊心动魄的快感,被插入的舒爽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可是一想到于医生提议的,加大药剂,要很多男人的j,in,g液才能抑制自己的病情恶化就有些,怎么说呢,有点恐慌也有点惧怕,一想到那种场景,觉得浑身不对劲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怀着一颗努力挣扎的心第二天踏上b市的最大医院,验血、检查、ctet总之能做的全部都做了,忐忑地在主治医师面前期待他说出解决方法的时候,医生无情地打碎了他的侥幸。
凌东非常健康,没有任何不良。
只是医生也无法解释凌东下体无故勃起的状态,只能用心理作用来安慰他。
至此,凌东才是真真正正放弃了挣扎,再也不起一丝一毫侥幸的心思,一边自暴自弃地等待着明天晚上的到来,一边用着医生给他的药膏涂抹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凌动觉得自己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好像爱上了那次医生的巨大的性器一样,对着他自己细小的手指总有种不满足感,惹的他不得不混合着膏药加入了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插入了里面。
仿佛瘙痒难耐的饥渴逐渐蚕食他的心灵……
到了第三天晚上出发去于清光的诊所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期待起来,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jb,皆是插入他身体的幻想……
夜晚十一点三十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很近了,于清光在收拾自己,将工具放入包里面,看着全身镜里面的自己,扯了下领带,于清光挑眉笑了笑,镜子里面那个令人感觉如沐春风的人也同样展开笑颜。
温和、亲切,彬彬有礼。
“哎呀,哎呀,真是个不错的夜晚呢。”
月上梢头。
然后门被很粗暴地踹开了,斐越面无表情地,“时间到了,先生们陆陆续续进入庄园了。”
“说了多少次,多少次,要温柔!门不用钱啊!” 于清光笑眯眯训斥着,没有一点威慑力,“扣一个月工资。”
斐越仿佛司空见惯,表情也没变下巨力扣上门就走了,发出砰的一声,震耳欲聋。
于清光摇了摇头,伸出两根手指小小声说,“两个月!”
然后仿佛赚到了巨大便宜一样看了下表,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服了。
还有十分钟。
说起来和斐越认识也是十分戏剧性呢。
如果硬要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定上一个定义,那大概就是狗和主人吧。
虽然这狗也不怎么听话,不够足以让于清光使唤了。
二十年前的冬天,还是乞丐的于清光捡到了另一个乞丐的斐越,将手中的馒头分给了他一半,自此以后两个人就仿佛定下了什么契约了一样,于清光去哪他就去哪,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就是不怎么尊重他而已。
于清光早已习惯他的冷脸,只包三餐便换回个打架能力超强又凶狠的狗崽子不可不说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当然,当初的于清光也正是因为他这一点才会把珍贵的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