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听遥月唱歌了。”

“将军想听什么？”

“以遥月姑娘的才华，自当是唱什么都好听的了。”

“那将军要不要听遥月新谱的曲子呢？只可惜还没有填上词。”

“为呵不填上词呢？”

“因为词在遥月心里，说不出，道不明。”

“哦，那好，洗耳恭听。”

遥月芊芊玉手波动琵琶琴弦，一曲哀怨凄美的曲子从遥月手中流出，忽而悠扬，忽而悲切，好似在诉说着弹奏者得心声。优美的曲调使灵玄冥晃了心神。

一曲作罢，灵玄冥赞叹道：“这么美的曲子，没有词实在是可惜，它叫什么？”

遥月向着灵玄冥凄美的一笑“它叫‘妾悲’。”

一听曲名灵玄冥顿时哑然，认识遥月多年，她的心思自己何尝会不知晓，只是这份感情太沉重，就像云烟那样，自己给不起，只得装不知道。

遥月看着灵玄冥没有回应自己，遥月也明白，这么多年来，或大或小的暗示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都无动于衷，怎会因今日的曲子撼动他的心弦呢。如此忧伤的曲子怕是又勾起了他对文娟儿的思念吧。

遥月抱着琵琶从地上起身，来到桌前款款坐下“将军，遥月敬您一杯。”说着拿起酒杯要喝。灵玄冥深知遥月不胜酒力，将她手中的酒杯夺过，一饮而尽。

“姑娘，莫要让烈酒坏了你的嗓子。”不似先前的遥月，此时灵玄冥只以姑娘相称，使得佳人又多了份惆怅。

“将军，您这样喝酒岂不无趣，遥月给您讲讲遥月在阁中听到的趣闻吧。”

“这倒好，以往的吟诗作对我也实在是烦了。这倒是个又有趣又轻松的好法子。”

“遥月所闻，涅国的五皇子现在正居于您的护国将军府，听说那个人貌似天人，真的假的啊？”

“他啊，呵呵，可是魅力无边的人呢，遥月要是看见了他，也一定会喜欢的。”

“是嘛？这位殿下可是当今涅国下一任皇位最有利的竞争者呢。”

“哈哈哈，这个嘛，也许吧。”

“将军，您是真的喜欢文娟儿么？”

灵玄冥眸光一闪，问这个干嘛？“嗯，喜欢。天底下怕是再也没有比娟儿更美好的女子了吧。”

“是么？将军，这么些年来，遥月在您心中到底算什么呢？”

看着遥月悲凉的脸。灵玄冥只能说出心中的话“知己。”

“呵呵，只是知己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