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谢公子谢公子……”车夫忙拽下布巾,一时心急,扯疼得呲牙咧嘴的。
“嘁,难看死了。”晚知再不看他,扭头进了别苑。嘁,还谢呢,心里早骂八百来遍了吧。
早就有别苑里的小侍来报说祁沐封在厢房等着呢,晚知顺了顺头发踢开雕花木门。“喂,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知道就是知道,晚知,我饿……”祁沐封一把将晚知抱住,按在腿上,捏了把牛角梳抚着长发,瘪着嘴一副受气的小媳妇儿般。
“饿死你活该,哼,在自己家里都没得吃,那能怨着谁?”是早起就没吃呢还是中午饭没吃?府上的几个小侍是该教训着长长记性了。如丝般长发有些结在一起,祁沐封用了些力气,还没顺好手腕就被晚知一口咬上:“疼!你作死啊!”
“呸呸呸,进了腊月门说话得忌讳些,有旁人在可不许这样啊。”祁沐封等晚知咬了几口,发了通火气,再将他一半长发在头顶挽住,另一些散在脑后。
“管的着么你?”晚知照了照铜镜,嗯,绾法手法不错,不亏是自己一手调 教出来的。舒了口气,半眯着眼问:“你饿了?”
“嗯嗯嗯。”祁沐封蹭着晚知发顶,恶意撒娇。
“那……你是想吃饭呢还是想……吃我呢?”晚知媚眼轻挑,对着祁沐封含春一笑,千娇百媚生。
“呃,当然是吃你!”虽然被这妖孽气的饥肠辘辘,唯一需求就是来一桶大米饭,若是配上蜜汁烤乳猪那就更好了!可是此时表达了真实想法,晚知居然抵不过一只要被千插万剁的猪,自己定然是活不过下一秒的。
“哦?是么?那你,便来吃啊!”晚知站起身,拉松湛蓝外袍领子,单手扯下香肩,引得祁沐封一阵吞咽口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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