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信!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晚知混乱地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了,这般危急了么,没法平复只能瞪大双眼赶紧整理思路。
“山人自有妙计,美人儿不要着急。”鸣皓试探性地用大麾将晚知裹住,晚知还在沉思祁沐封会不会身陷城中 出不去,完全没察觉鸣皓动作。
“别吵。”晚知挥了挥手,让他安静下来。心中反复想着,现在是城外的亲卫接应不了,城里的出不去,那要攻城门么?这绝不现实,城中禁卫比之多上百倍不止,源源不断地密战绝不能胜,怎么办才好!
“嗯,不吵,你慢慢想。”鸣皓收紧手臂,终于将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儿搂住,那腰肢不盈一握,想那衣衫下的肌肤定是柔软吹弹可破。
“咳咳。”暗卫轻声咳道,朋友妻不可戏,再喜欢也要克制住啊。鸣皓,看你那受了情伤一脸的痴汉相,真想把马鞭往你狗眼上招呼。
“呃,这么快就到了啊。”鸣皓回过神来,叹息了声松开晚知,骏马在祁家名下的绣坊停下。
“这是……”好像是祁沐封家的,跟来到这里挑过床上锦被样子,还是交颈鸳鸯的一整套绣品,嘿嘿,好羞涩。晚知微微眯了眼,想起来了。
远处还可依稀听到打杀声,火光离这里比较近了,呛鼻的味道吸入很难受。晚知觉得这跟梦一样,前一刻自己好像处幻境中还窝在温暖软榻上与祁沐封相拥缠绵,下一瞬就毫无预兆地分离了,这些都虚幻的不似真的,好像闭上眼,想住到那甜甜的回忆里不出来。
鸣皓上前拍了拍门板,没人应声。也是,这个时辰了,外面又乱的很,哪家的店铺还开门呢。
“情妹妹诶,哥哥我来看你了。”鸣皓敲了会儿,收手走了几步,对着楼上的窗棂高声喊着。
“呕……”晚知作势要呕,太没脸没皮了,真是轻薄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