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头发的事,牛大还特意去学过。现在大家都知道有个人了,牛大不用偷偷拿自己的衣服改,可以直接给小童买新衣买首饰,虽然必须是女用。但穿用都不比牛大惯著的粗布,俱是细棉嫩料。
卢小童看长相就是个少爷命,什麽好的堆他身上都不为过。
头发细滑,很快解开,重新梳了个简单的双髻,拿丝带固定了。
发髻两边的丝带垂下,掉到了少年的脖子上,卢小童觉得痒,伸手去撩。却被牛大握住了手,灼热的吻印在他细嫩的後颈,又重又疼,胡茬子蹭磨,吻雨点一样砸落。
衣领拉开,牙齿啃了上去。
少年弹了弹双腿,想翻过身。却被按在牛大膝盖上不得动。浅黄褂子半撂到边上,白棉裤子褪到脚腕,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伸了进去。
“疼!”少年有哭音。
牛大看了眼床边的瓶子,没动,说:“药用完了,阿卢忍著点。”
话音刚落,少年眼前一阵翻旋,已被抱了起来,底下纳入了利器,铁杵样打了进去,不由呻吟哭叫。
却说,这时辰还真不对。
大清早,院门开著。今天有约定来取货的三四个人已经迈进了院子。
牛大听见外面有声音,偏到了不好停的端口,便加快速度,不想他用力了,卢小童收不住声音,被肏得尖叫,叫声刚出来,被捂住嘴巴,只喑喑呜呜。
外面只听得一声娇吟,高高上去,到了半空生生跌落。打头的男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大家都是成年人,怎麽会听不出深意?
对视一眼,贼笑几声,放轻了脚步,去看热闹。
都说牛大的媳妇鲜嫩可口,怎麽个水灵法,今儿个可遇不可求,可以印证一下。
纸糊住的窗户纸被戳开了一个两个动,三四只眼睛凑了上去。
屋内头的主角,不是不知道。
脚步声靠近的时候,牛大想打住,但是显然身上的小人也听到了外面说话,紧张得身体紧绷,内穴竟然绞得死紧,拔都拔不出来,牛大停了片刻,便觉内里有水自沁,自己的手一碰嫩茎,小童便全身一颤,泄了。敏感成这样,牛大一时丢不开手了,拿软被遮了小童暴露的下.体。
等到偷窥的人齐齐排队,牛大心里冒出一股虚火,他知道不少人觊觎他美貌的小妻子,却怯於他的强壮体魄,他脑袋里冒出个念头,他要给他们看看他的小妻子是怎麽完全属於他的,他要给他们看看他的绝对占有!
雄性的骄傲暴涨,牛大忽然不是那个低眉垂眼卖云吞的卑贱小民了。他浑身有了光,力气满溢,对付起卢小童,像驰骋在肥沃草原上的大将军。
世界静了,外面的人耳朵里只有里面的声音,这是怎样一副春.宫图啊,满脸是泪的小娘子在海涛里颠簸,露出的白皙肌肤涂抹了浅淡的云霞,双手痉挛地死死握著牛大的衣角,无暇可爱的小脚趾难耐地勾起来。
房间里,只有打桩子的声音,肉桩子磨肉片,水声叽咕。
一盏茶的时间,男人仍没完,外面的瞧著都替羸弱的小娘子心慌。
穿著小衣服的卢小童梳著清新的少女发型,嫩黄的长丝带随著两人的动作拂著他的额角,脸颊,耳朵……浅色的春卦因为领子後扯,近乎勒著他的脖子,卢小童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