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维整晚仿佛都能听见冯德龙教唆他侵犯简的声音,就算用棉被遮住自己的耳朵也不行,只要一合眼他仿佛就能看自己在画板後面光裸著身体压著简冲撞,起身冲了两次冷水澡,才好不容易睡著。
结果还是梦遗了,还是两次,最後一次在梦里的高潮之後,他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发现身体底下的简不知道什麽时候变成了简维,惊恐的他猛然就从梦里醒来。
嘉维长出了一口气,听见楼下的砌牌声不断,沈小姐看上去精神不错,打了整宵的麻将。
她听见嘉维下楼,只跟儿子说了一声:“路上小心。”
嘉维嗯了一声便出门,他一刻也不愿意在这屋里多呆,烟雾缭绕的客厅又闷又呛人,还有沈小姐那些牌搭子上下审视他犹如估价一般的眼神。
他刚走出大门,就从门里面飘出来议论声。
“沈小姐,你怎麽不让你儿子去找他的爸爸?!”
沈小姐含糊地道:“当初也是给了钱的!”
“他就那麽一笔钱打发你们母子了?那也太便宜他了,再说了你家嘉维怎麽说也是他亲生的,将来遗产也是有份的!这法律是有明文的。”
“沈小姐,说到底他们也是父子,你就算不打算再问他要钱了,你也要为你家嘉维想一想,是不是?”
沈小姐有一些沈默了,显然有一点犹豫。
门外的李嘉维微微低了一下头,接著朝前走去。
他下了楼便看见冯德龙从旁边窜了出来,他一见嘉维从楼上下来,便连忙把手中的鸳鸯奶茶递了上去,道:“嘉维,昨天……”
“不要再说了,啊!你的脑子里怎麽全部都是sè_qíng,有没有别的!”嘉维前头说得义正言辞,说到後面双颊却有一点泛红。
“是,是。”冯德龙跟在嘉维的身边道:“我也觉得吧,那个富家仔本来跟你不对,他家的女佣人你最好也离得远一点!”
嘉维的脸色一变,道:“她是他的堂妹,不是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