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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怕也没有用。零点看书
王洛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着气。条件有限,他也没办法确定这次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会不会超出对方的忍耐极限。
但是,既然进入这个场景,就无法睡眠,那么一切都必须尽快解决。
这个时候一定不能露怯。王洛用自己过去的成果:在灰熊镇成功的计划,以及不久前统率大军时所获得的胜利,来给自己提供精神上的支撑。
而面前这个人....可能有更多的阅历,也许教导过无数的学生,大概在许多人面前阐述过自己的观点。但在精神上,他却未必强于自己。
这条蛆虫,它的精神是用什么武装的呢?又都包含了什么呢?长久的经验?卓越的技艺?心底的傲慢?吸食的习惯?
而自己又有什么?少量的教育、数年的思索、些许的勇气、坚定的意愿。
虽然说,在逻辑上,装成想要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样子会适合。但是王洛感觉到,那种伪装会愈发激起对方的傲慢,让对方看不起自己。
这些蛆虫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优越感---依靠掌握的技巧和对人们的了解,它们蔑视人类。
就算自己在它们面前展现出才能,也没有什么改变。惯性在发挥作用,自己依旧不是它们的同类---当然,也不想成为它们的同类。
那么,能做的就只有展现出对它们的威胁,让它们感觉到,自己可能对它们造成破坏---这样的时候,合作才是平等的,它们才有机会重视自己。
而如果输了,那...也无所谓!死了也罢!
至少不用再忍受这剧烈的头痛折磨了。
这种对视持续了一段时间,双方都没有退缩,直到外人的来访将其打断。
“你们在做什么?”梁思嘉天真柔软的声音传了过来。
谢天谢地,花开总算及时把她叫来了。虽然,除了稍微提供一点改变节奏的空间,也没什么别的用处....“来要我应得的东西。”王洛看了梁思嘉一眼。
这样的退让能保全你的面子吧。能满足“既不软弱,也不过分”的要求吗?
“你想要什么?”胡羡晗开口了。“我还以为,我们昨天都谈好了。”
“立刻、马上、开始。”王洛用缓慢而坚定的声音说着。“我不接受拖延。”
“嗯?”胡羡晗一脸意外的表情。“我并没有拖延。并且,事情本身需要时间来安排,不可能马上开始执行。”
这些话,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但无关紧要。“或者你马上开始你的计划,按之前说好的,我会执行;或者我开始我自己的计划。无论哪一种,都必须马上开始,怎么做,你来选。”
“非这样不可吗?”
胡羡晗的这句话慢吞吞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他举起右手,看向一旁的胡忠....对方一幅在等待的神色。
“非这样不可。”
和你说一样的话,能让你心中产生我屈服了的幻觉吗?
很难说,可能有,可能没有。
王洛也略略躬身,握起拳头,做出应付战斗的模样。
会失败吗?之前的设想,是利用敌人的心灵上可能出现的一丝缝隙,从里面钻出去。但是,那个缝隙真的存在吗?
他会是特殊的吗?我的设想中,面前的这个人是沉浸在学识和经验里,一样不思考的人----是的,那些蛆虫,尽管那么精明,那么狡诈,但是他们的行为中,也一样没有包含思考的因素。
他们尽管看起来很精明,但是处理问题的时候,他们依靠的是感觉和经验,而并不思考。依靠经验,答应它们会得到更多的利益,所以,我没有理由不答应它们的条件。
这个人,昨晚丝毫没有提及我无法入睡的事情。他应该是故意的。等我忍受不了这种情况的折磨时,就用一点残羹剩饭来把我打发掉。但是,新设想会带给他压力也威胁吗?以他的经验,又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我是可以利用的对象?还是威胁到了他们的敌人?
值得依赖的内容并不多。其中有一点很关键:它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好。
考虑利益的话,是应该利用我的。直到它们摆脱了困境,重新拥有之前的一切为止。但是,倘若偶然和意外出现了呢?
如果他也是特殊的,就像花开那样?那我就完了。倘若他是个蠢货,容不下一点儿违反和冒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接受别人的讨价还价---那我也完了。
花开...王洛想起营地里她那疯狂的举动。只有所有人都按照利益行事,那当时的自己就是安全的。但是,最后还是出现了意外。这一次呢?还会再出意外吗?
现在,她正在旁边观看这一切吗?要是它们动手,她是会按之前的计划,把内容散布出去?还是会像个傻瓜一样过来救我?
不,没法儿指望她。王洛想起昨晚花开那幅濒临坏掉的模样。如果我死了,那女人的精神就会彻底崩溃,什么也做不了。
对了,胡羡晗不知道这种情况。他可能会以为我把它们的弱点都准备好了,一旦出事就开始宣传。这种想法,应该能带给他更大的压力。
之前买点武器就好了。但是当时觉得没用,又打算等待之后出现的,更好的武器。算了...反正我也不会战斗。
现在大喊的话,会把村民们叫醒吗?胡羡晗应该有办法应付他们。但是,能给它们多带来点儿麻烦总是好的。也许能唤来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