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与两人对拼三招,随着“咔咔”两声,那两人的兵器被断雪刀砍断,趁两人惊愕地看着手中断刃的机会,修斯连出两刀,切开两人的胸、腹。
由于光线昏暗,暗星组众人只见到火花溅射,大致看到三人混战,隐约看见苛圾星的尸体无力地垂落在地,顿时发了疯的冲向修斯。
修斯连杀四人后,果断地消失于黑暗中。由于没有凝气级别的人感应修斯的大致位置,暗星组众人虽然四散追击,却是摸不到修斯的身影。
绝处逢生,胖子不能置信地看着突发的一切,想着刚刚在黑暗中闪过的刀痕,眼中流露出惊讶神色。
胖子虽然看不见对方的面日,但凭着那断雪刀的特性,隐约知道正是刚刚分别的修斯。
突然感到一阵头昏眼花,胖子知道这是中毒太深跟失血过多的后果,他感激地望了眼修斯消失的方向,飞快地向远处逃去。
清晨的湖面烟雾缭绕,像是美女蒙上一层迷人的轻纱,朦胧中透露着无限的清逸气质,让人欲罢不能。偶尔天际飘过几朵白云,轻盈而飘渺,碧绿的湖面点点扁舟轻荡,水波荡漾。
汉山湖位于岭东境内,湖的面积不大,但是湖内水产丰富,养育了大半个岭东城居民。北方偏旱,作为岭东区唯一的一个水库,其重要性可想而知。
在十年以前,汉山湖上飘着的旗帜还是一只欢快戏水的鲤鱼,属于一个叫林中山的领地。
林中山这一生,虽然没有什么大作为,但也不敢疏忽大意,将汉山湖治理得还算国泰民安,在百姓心中也有一点威望。
天月2114年的中旬,一队彪悍的军队冲进了这片如仙境般的领地,作为林中山的附属地——当时还是一个连市都算不上的小部落,突然向汉山湖张开锋利的爪牙。
当时巴坦的父亲巴于打着和亲的口号,暗中却纠集全部落的力量,以送亲的方式躲过边境巡逻,突然向林中山发起凶狠的猛攻。以有心算无心,林中山的军队根本没来得及抵抗就被摛杀。
为了保住来之不易的产业,为了防止林中山部队的反扑,巴于下令疯狂的屠杀令,反是敢反抗者——杀!反是跟林中山有关系者——杀!
那一夜,咆哮声、哆嗦声、喊杀声、呼救声不断地在这块肥沃的土地上响起,短短不到三个小时,汉山城火舌四虐,尸体成山,林中山直接战死,其直系与旁系血缘的族人更是被杀得七七八八。汉山城在一夜之间被杀残杀废。
巴于的铁血激起了一些有志之土的反弹,在袁凯的带领下,以林中山yòu_nǚ为号召组织了一批反巴复林的义军——血山团。
从叛乱中得利的新贵族,感恩于林中山之情的旧势力,两者或明或暗地在汉山城展开战斗。
血山团忽东忽西地游击,巴于铁血冷酷地镇压,不断地在汉山城上演。
这一场动乱持续了三年,不管血山团如何努力,巴于用铁血的手段牢牢地将汉山城控制在手里。
天月2117年,巴于出游,被刺杀于龙舟之上。同年,巴坦继承巴于的大统,并将汉山城改名为岭东城。巴坦像是要以崭新的名字,迎来新的未来,创造新的局面,同时也为了让民众摆脱以往的记忆,全新全意地投入新主人的怀抱。
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巴于的死亡,再加上新上任的巴坦采取了一系列有利于国计民生的怀柔政策,汉山城的居民才慢慢认同巴坦的统治。
但是对巴氏集团抱有极大戒心的血山团并没有被巴坦的政策而感化,反而,在他们心里认为,这一系列措施只是为了迷惑群众,他们深深地相信,那帮靠着卑鄙手段得江山的家伙,其身体里流淌着血液永远是最肮脏的,永远不可能摆脱那狠毒而嗜血的本质,他们深信,只有他们才能配当这块土地的主人,只有他们才能给这块土地上的民众带来幸福。
但是随着民心的转向,血山团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血山团的高层同时又抱着恨铁不成钢的阴暗心理,极度痛恨于那些无知民众的变心。
而且有了巴于的前车之鉴,他们单纯地认为,靠着狠毒的强力手碗能吓住民众。甚至有些想法认为“就算民众不能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帮忙,那么就让他们战战兢兢地为自己服务。”于是血山团对那些转向的民众施实心腥的抱负、威胁手段。
天月2119年8月是一个转折点,克雷率领岭东军直捣血山团总部。经过三个月的血战,袁凯不敌败退,其主力大军也被杀得七七八八。从此之后,血山团不得不将残余势力转到暗处。同时,血山团的方针也慢慢变化,从正面游击对抗,慢慢转为刺杀岭东军高层。
夜深风寒,一片孤寂,修斯飘荡于荒无人烟的野外,宁静的黑暗让他没有任何缚束的感觉,他沉浸于难得的放松中。
蓦然脚被一个东西绊了一跤,修斯恼恨地将那东西踢了一脚,却发现那东西好象是人的大腿。
修斯惊得往后小跳一步,断雪刀随之出鞘。“谁!”低沉的喝声传去,没有任何回音。
修斯静静凝视,确定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后,他拿出火石微微一照。
苍白的圆脸,双眼紧闭,嘴巴在痛苦中扭曲变形,竟然是那逃离的罗胖子。原来罗胖子虽然安全逃生,但是剧毒与失血让他在半路上昏迷。
修斯微微皱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