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倒是没什么表情,而那姓许的年轻人被月无邪这一讥讽,脸面就有些挂不住了,他当然知道这种埋伏外加以多欺少的手段不是那么光明磊落,有违名门正派的作风,于是便毫气万千的说道:“你若不服,便与我单打独斗……”
“许公子,和这等奸邪之人讲什么当湖道义,我们当然是群而攻之,先擒住了这魔头然后废了他的手脚再说,到时候把他交到武林大会上让所有正道之士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说不定到时候大家一致佩服名剑门,便请令尊出任盟主之位呢。”
李老大当然不希望这许松公子此时因为讲什么江湖道义而放走了月无邪,当初好不容易说服他来帮忙除邪斩魔,此时便又抛出最具诱惑力的诱饵,逼他快些出手。
果然,许松在听到这里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长剑举起,目光灼灼的盯着月无邪,好像面前这不是人,而是个可以让他扬名立万的工具。
月无邪双手执鞭,小心的防备着面前二人,可以感觉得出来,这陆许二人的武功要在那李老大之上,自己若是想要逃脱,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双方就这样静静的对峙着,月无邪的耐心在一点点的减少,而对方也同样如此,早已有些蠢蠢欲动。而月无邪瞅准时机,一排飞镖疾射而出,趁对面二人躲闪之即,挥鞭冲了上去。
许陆二人挥剑格挡,一齐攻上月无邪,而后面许多伺机而动的霸刀门弟子则一拥而上,一时之间混战成一团。
月无邪苦苦支撑许久,体力渐渐不支,他使出全力用真气震退了身边众人,接着一撸衣袖,露出小臂上一个精钢打造的精巧无比的臂弩来,上面五支细长钢针,尖端蓝幽幽闪着异彩,寒光迫人。
“我本来没想大开杀戒,你们倒是不想给自己留条活路,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月无邪说完,冷冷一笑,手臂抬起向着前方扣动机关。
“咻咻咻”数声,五支钢针呈扇形发射出去,非人为的力道和速度并不是一般人就能躲闪得开的,当即便有五人中针倒地。
“夺命弩?”
李老大一声惊呼,蹲下身去扶起一个弟子,只见他脸色如常眼睛微闭,再一探鼻息,竟然已经断了气。
“月无邪,你好歹毒!”
李老大将钢刀横在身前,又叮嘱其余众人:“那飞针有巨毒,大家小心!”
月无邪勾起嘴角,右手一抹左手臂,又是五支毒针扣上机关,眼睛眨也不眨的向前射去。
李老大知自己躲不过去,竟然抓过旁边一个弟子挡在身前,只听噗的一声,钢针刺入ròu_tǐ的声响过后,那个弟子便已死尸一具。
李老大心道好险,还未缓过神来,却见月无邪又是一排毒针放倒了挡在窗前的数人,然后再次向窗前冲去。
“截住他,不准让他跑了!”
李老大厉声喝道。
然而,却再没有一个弟子敢靠上前去,李老大双眼泛红,抡起手上的尸体朝月无邪砸了过去,月无邪只得向旁边闪去。
而李老大却已经冲了过来,他一刀砍向月无邪的手臂,月无邪再次躲闪,恼怒的又射出一排毒针,而李老大疯一般,只管抓旁边的人过来当挡箭牌,在牺牲了另一个弟子后,又冲到了月无邪近前。
月无邪挥鞭抽过去,他那毒弩本来就是保命之用,淬毒的钢针不多,现在已经一根不剩,如今只得另想他法。
陆许二人见月无邪和李老大缠斗许久,便想到月无邪的毒针已经用完,于是又加入战局,以三敌一,刀光剑影中,月无邪身上数道伤痕,不得不疾退到中央空地上。
月无邪不顾一身伤口,猛得运起真气,将一条马鞭灌得铁条一般,往四面地上猛得砸去。
这妙鲜楼本来就是木制结构,虽然当初建得极为结实,但毕竟年头不少,而又禁受几十个人在上面打斗许久,这下子又遭重击,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由地面开始四下裂开,最后轰然而倒。
楼上一群人全都随着坠落的楼体摔到了一楼,被埋在下面。
原本立在莲花湖畔的妙鲜楼,就这样子变成了一堆废墟,让不远处的游人行客瞠目结舌。
而此时,一个灰扑扑的身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晃了两晃,踉跄着向外走去。
而同时,一匹黑马疾驰而来,马上之人大叫一声:“无邪!”
月无邪抬起头来,满脸的灰尘让他看不太清,但是那声音却熟得不能再熟,像早就印在心里一般,于是完全忘了自己此时的一身狼狈,露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轻声问道:“叶少爷,你怎么会来?”
叶临风却二话不说,弯腰一把拉住月无邪的手,将他拽上马背,双脚一夹马腹,黑马便一声长嘶,脚下生烟,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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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脱险
夕阳西下,林荫小道中,一匹黑马奔畅快的奔跑着,马背上坐了两个人,前面那个穿深红衣裳的慵懒的向后倚着,而后面的青衫青年则是紧紧的拥着他,一刻也不敢放松的模样。
“月无邪,这不过才三五天,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叶临风的语气少见的十分严厉,还有些气愤。
“我也不想啊,这不是被仇家追杀吗,不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