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从见後知後觉的一抬脑袋,前方水泄不通的路总算空出了一截,他急忙跟了上去,却还是被一辆奔驰插了队。
顾从见好脾气地踩了刹车,又开始等待下一波的挪动。
“我忘了。”顾从见伸手接过,扯下恶俗的丝带,打开盒子,是一只表。
顾从见对这些名牌不是很了解,但看做工绝对价值不菲,笑了下当场就戴上了:“谢谢。”
祝青颂这个朋友,平时看著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实际再细心不过,他的表前几日刚刚寿终正寝,这几日没有戴,他就发现了。
祝青颂邀功似的:“那是,也不想想我是什麽品味,我过生日的时候你可要好好挑挑礼物!要是再是什麽一包薄荷茶,老子饶不了你!”说著嫌弃的转过头,一看前面的车,又看了眼车牌,一下子愣了,用手肘捅捅顾从见,指著前面刚才插进来的那辆奔驰,诧异道,“这是不是秦某人的破车啊?”
顾从见推推眼镜,实话实说:“这车不破。”
“……他干什麽去?”祝青颂一撇嘴,对秦君斐的任何一个行为都充满了偏见,“出去玩都能碰上他,真特麽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