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乔景安系好安全带,乔琛发动汽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外面就是阳光灿烂的世界。
“哥,我今天…遇到了一些人,”乔景安看着车窗外的景色,“那些人是怎么一回事?”
乔琛脸色微微一变,随即道,“不过是些外人,你不用花心思在这些人的身上。”那些事情,不适合这个少年知道。
“他们是乔家的人?”乔景安看着乔琛道,“哥,我明白这些事情,你不用隐瞒我,在我眼中,那些人根本什么都不是,而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与你一起面对不好吗。”
乔琛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却不能直视乔景安的双眼,他暗叹一声道,“小安,你还是学生。”
“哥,管家伯伯也说过,你还是一个孩子。”乔景安一副无奈状,“连管家伯伯的汤都不愿意喝,真是孩子。”
乔琛握着方向盘的手发出吱吱的声音,刚才所有的感动在这句话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王叔究竟对小安说了些什么?
“管家,这些花全部移走吗?”花匠心疼的看着开得正艳的花朵,也不知道二少是什么习惯,不喜欢这些漂亮的话,非要种什么杏树,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竟然还准备挖个荷塘种莲花。
“把这些花都移到角落去,”管家打了一个喷嚏,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道,“大少都已经说过,以后院子里的花草怎么弄,都依着二少。”
花匠黑线,那要不要把房子拆了建荷塘啊?
晚餐时间,两兄弟在餐桌前坐定,菜一道道的上来,最后只见管家端着一碗汤上来,这次汤里面没有乌龟,没有甲鱼,也没有首乌,但是躺了半根人参。
乔琛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看着这碗人参汤,开始后悔,他究竟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才会在昨天晚上往酒吧跑?
管家见乔琛脸色不好,料想到自己可能戳到他的痛处,忙道,“少爷,最近你工作辛苦,我只是让厨房熬了给你补身体,没有别的意思。”
乔琛有些头疼的揉着额头,管家,你下次就算要此地无银三百两也不要这么明显,我想装着没听出来很困难。
在快吃晚饭时,在乔景安与管家的大杀伤性瞪视下,乔琛黑着脸喝了半碗汤下去。
饭后,兄弟俩一个抱着麦兜看电视,一个人陪着另一人看电视,倒也是十分美好而和谐。只是没过多久,就听到管家敲门说是所谓的大叔大婶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大姑大妈堂兄表弟来了。
乔琛一听,便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沉声道,“你叫他们等着,我马上下来。
乔景安一听,也跟着站起来,拎着麦兜的尾巴,“我也去看看。”
管家看着穿着睡袍,拎着胖猪抱枕的乔景安,干咳一声,二少,您这是抱着一只猪去看热闹么?!只是,头上还有手腕上绑着绷带的表少爷怎么也跑来凑热闹了?
乔琛无奈的叹口气,但是看乔景安眼神坚定,只好点了点头,再不济,那些人要是太过分,让小安踹他们一脚也解气。
来人都是乔家的旁系亲属,他们今日被逼急了,所以才准备一齐到乔琛这里问个明白,更有甚至现在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乔家的客厅顿时吵闹成一团。
“所谓来者是客,客随主便,在座的各位倒是比主人家还过分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乔家没有规矩,”乔景安穿着毛毛拖鞋站在楼梯转角处,冷冷的看着眼前一行人的丑态,“这里是乔家的客厅,不是街市,诸位若是觉得自己还有半分脸面,就不要在这里言语不敬。”
众人一愣,他们所有人都以为乔琛会出来说话,没想到首先说话的竟然是与乔琛不和的乔景安,而且说话还极不客气。
“乔景安,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这里大多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说话这么没有教养?!”一个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首先发难。
乔景安冷笑,“人若是要别人尊重,自然是需要尊重别人,为人长者,更是需要在言行上多注意,诸位以为自己摆着长辈的架子,做着长辈不该做的事情,就有资格指责别人的教养了?”
“我竟然不知道乔琛何时把你给教得这么牙尖嘴利,”女人被乔景安这番话说得面子上过不去,指着乔景安骂道,“难怪这般没教养,你妈也不过是抢别人老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
“大姑,几位叔叔有没有告诉你,他们做了什么事情?”乔琛走到乔景安身边,揽住乔景安的肩,沉着脸看着楼下的人,“你们既然想闹,我乔琛也就不怕丢脸,现在我就报警,把那些东西交给警察,至于法律如何裁定,就不是我乔琛所管的。”
几位叔叔均是面色不自在的躲开乔琛的视线。
“好,好,你们两兄弟一个妈早死,一个小三儿,养出你们这两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女人也不看几人,直接叉腰道,“我就要看看,你们能把我们这些长辈怎么办?”说着,竟往地上一坐,开始细数他们这些长辈的辛劳,又说乔老总裁死后乔琛的无情,越说越来劲,就差没在地上打滚。
乔琛越听脸越沉,而他身边的乔景安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总算明白何为悍妇了,”他前世生活的地方女人大多温婉如水,这一世见到的女子虽然性子刚烈,但是大多也是讲理的,难得见到这般粗鄙之人,有些感慨道,“哥,你看她还在偷偷的往手上挤眼药水,动作这么慢,都被我们发现了。”
“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