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帅气、奢侈的年纪,应该去泡妞、去放荡、去犯错。不应该大半夜的来瞭望大海玩气质。”乐盾站了起来。
“再见。”鱼悦以为他要走。
“我没有想走,只是坐得累了。”乐盾解释。
鱼悦也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他不走,自己走好了。
“你是乐医吧。我能闻出你的味道。”身后,乐盾的声音再次传来。
鱼悦回头:“乐医?那是什么东西。”对,他就是不稀罕,从来没稀罕过。他恨这个称呼。
四季婆婆安抚着一直神智恍惚的随知闲睡下,他的心神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几天。这种事情在这个时候,真是雪上加霜。帝堂秋走进来,一脸的失望。所有的监控都从内部爆开,那个人没留下一点痕迹。
四季婆婆刚想开口,属于她的老乐盾鹄立神情愉快地走了进来。他举起手里的塑料袋对四季婆婆说:“我在海边捡到不少小螃蟹。”
“鹄立很开心呢。”四季婆婆笑眯眯的看着他。替他开心。乐医对自己的乐盾有着特殊的感情,时间越久,越加深厚。因为他们是一体的。
与我无关
鱼悦雇了一辆小货车去接榔头出院,这段时间,榔头一直在医院睡不安稳,刚能下床就叫唤着出院。为了出院,他可算是出尽洋相,光昨天一下午,就上演了四次大逃离事件,最后主治医生无奈,只好给开了出院证明。
榔头坐在轮椅上,看着小货车上那满满的一车子的粮食、水,还有罐头蔬菜、日用品。
“咱们家要开粮店?”他傻乎乎地问。
鱼悦看了他一眼。咱们家?他说什么呢。要不是他欠债没还,他才懒得管。话说回来,自从认识这个家伙,日子里就充满了麻烦。他在鱼悦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灾星,要不是、要不是。。。。。。。要不是什么?没人要求自己管他的。
榔头扶着鱼悦的肩膀慢慢挪动身体,坐到车厢里。连车厢里都堆着大量的能存放很久的食物,他不得不艰难地摆放了个很委屈的位置。
车子缓缓开动,榔头伸手从车前面抓过一包小饼干打开,放在嘴巴里咀嚼。对于鱼悦,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不讹别人,非要赖他、那个人。。。。。榔头回头,从车厢的瞭望窗看着坐在货斗内面无表情的人。他不高兴,榔头能感觉到,因为自己吗?
这个城市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国家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些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们死了活了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已经管了不少了。不是说好的吗,乖乖的就在这里等待,一直等到月光回来,带他离开。
鱼悦的脑袋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自我安慰着。随知意什么都比自己强,他离开了十二年也可以活的很好,他不是甘于寂寞的人,他属于那个世界,他是站在巅峰的人,从出生就是。自己只是老鼠而已,在寒冷的冬季到来之前,储存粮食。当大地结冻,老鼠在温暖的窝里,幸福的等待春天的来临。鱼悦决定遵从老鼠的习性,存储粮食,关门闭户,度过这个城市难耐的将要到来的日子。
警察局的审判室,酒保先生一脸冷汗。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裤子,整个身体微微地打着颤。错已经犯下,他完了,这辈子完了。
“你无需紧张,只要你能帮我们把那个人找出来,以前的错误,我们可以当它没有发生。”帝堂秋温和的对这个可怜人说。
“我。。。。。。。我尽量。”酒保磕磕巴巴地说,紧张地盯着对面的人。
“你记得他的样子吗?”帝堂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