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乌鲁西看不到自己的神官服现在到底是变成了一堆碎布,还是绳带被拉断了。对方身上精致却不失保暖的披风,如同一床大被子,将他的身体阻挡住,连冷风都灌不进来,
拉姆瑟斯腾出原本钳制对方的手来用来撕衣服,重获自由的乌鲁西,抬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啪——!”这声脆响连风雪都没遮掩住,传得老远,拉姆瑟斯也因为这个意外的举动,动作一滞。他甩了甩头,沙哑语调中有着别样的性感:“乌鲁……西——”仿佛刚认出对方,却没有从乌鲁西身上下来的意思。
在某宅男试图自己爬起来时,他散发着不正常热度的身体又贴了上去,蓬勃的狰狞,隔着衣服蹭在对方的腿根处,将他牢牢按在地上,这下不用看,某宅男也知道自己那片区域的神官服已经被扒掉了。
身体一僵,某宅男心中万马咆哮,还不忘赶紧安抚对方:“拉姆瑟斯!你先忍忍,忍一会儿就好,我把你送去能解决问题的人那!”
这话重复了几遍,拉姆瑟斯才有反应,他双手握拳,克制住目光中的迷离,艰难地松开了压制对方的力道。宅男赶紧从地上一跃而起,洁白如玉的肌肤就这么大片暴露在对方面前。虽然在短短一晃而过,就被斗篷遮挡,却让拉姆瑟斯的呼吸再次一沉。
乌鲁西慌乱的检查了下衣服,绳带拉断了几根不能系了,腿部位置上也有个撕口,还好外面有件斗篷能遮挡一下,让他不至于在人前太尴尬。
“你等着我,我去去就来!”某宅男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了。这破地方离最近的娼-馆还远着呢。他心里记挂着走失中的铜面人。轮到找人来帮拉姆瑟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对方扛不住,就在雪地里清醒一下好了,这算是对方冒犯他的小惩。
不过他太小看他的同乡妹纸了,拉姆瑟斯表面上玩世不恭,是个和凯鲁差不多的花花公子,却有着极大的野心和意志力,不然不会以自己的能力爬上法老位子,他并不是埃及王位的候选人之一。
乌鲁丝拉对这个男人下了猛料,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兽性大发了,拉姆瑟斯能忍到现在非常不简单,但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不要想那档子事,却在看到对方的肌肤时功亏一篑,身下的玩意涨的难受,每分每秒都在唆使他将对方按倒。
这药憋得越久,爆发起来越厉害,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拉姆瑟斯的脑袋一阵阵发昏,理智随着忍耐力的消失化为浮云,在乌鲁西逃走时,他追上去抓住对方,甩在了墙角上。
乌鲁西被他甩懵了,等能够重新支配自己僵直的身体,发现对方已经贴在他的背后,将他按在墙上动弹不能,冰冷的手指也伸进了斗篷里,到处乱摸在寻找突破口。
“拉姆瑟斯!”这一串风旋电掣的举动把乌鲁西吓了一跳,他吃惊的扭过头,撞上了那对因为而熏红了眼睛,除了灼人的欲-火,眼中什么都没有,他突然意识到对方此刻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本能了。
双脚被卡住,乌鲁西抬起手又想打对方,却被禁锢在围墙和男人结实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拉姆……别!”自制的棉内裤被对方褪下,拉姆瑟斯动作稍显迟疑,显然不熟悉这是个什么东西,之后纯熟的解开自己腰间的遮羞布,在迷惑的摸索了一阵某宅男有别于女人的身体后,找到路口,就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去。
某宅男惨叫:“拉姆瑟斯,我日你!”
没有丝毫前戏的进去,即使这具身体被调教过,还是会受伤了!他已经感到身体内部火辣辣的痛,有温热的液体,在对方毫不怜惜的抽-插之下,从交-合的地方往外淌。
就着血液的润滑,拉姆瑟斯进占起来更加方便了,深深抵-入,直至尽端,再在对方虚软的颤抖下,抽身而出,让对方被迫接纳他的巨大,每次进去都仿佛要将自己钉在金发神官身体的最深处,那湿热狭窄的甬dao,紧紧包裹住他,毫无缝隙。
某宅男咬牙承受着痛苦,不发出一声呻吟或是求饶,全身的肌肉仿佛都痉挛了,对方却得寸进尺,掰开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更加肆意的进入。
乌鲁西的眼睫上,不知何时沾上了细碎的水珠,在被对方触及到身体中某个点时,泄出一声啜泣。
拉姆瑟斯的动作并不温柔,横冲直撞,在找准位置后,更是连番的猛烈撞击,让某宅男险些软瘫如泥。但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对待,在初时的痛楚之后,居然尝到了甜头。
某宅男就在复杂纠结的情绪下,和对方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累的趴在拉姆瑟斯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拉姆瑟斯精致而温暖的披风,紧紧裹住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不过即使乌鲁西已经很累,拉姆瑟斯的药效却还没完全过,□依然留在乌鲁西的身体里没有退出,不顾他的哀求,上得他浑身抽搐,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这算是什么?舍身救人反被害,还是被迫和谐?反正绝对不是勾搭成奸!某宅男不甘心的抓了把雪,砸在对方的脑袋上,双手手腕上被还邦着对方的腰带。这是中途他想跑时,被不清醒的拉姆瑟斯绑上的。
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到动静的某宅男浑身一僵,他以为这么偏僻的地方,只要他不叫,没人会找到他们,现在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乌鲁西抱着拉姆瑟斯,将自己藏进了披风,就像当年夕梨和凯鲁初遇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