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鸣的心凉了半截。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牺牲杜希趁此大好机会杀了严洛还是放走严洛救回杜希。杜寒鸣心里也拿不定主意,论起重要程度,教主之位是杜寒鸣一直以来梦寐以求,杜希不过是他捡回来的一个属下。可是杜寒鸣心中却不愿放弃杜希,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总是跟在自己身后,唯命是从,除了在床上,不会有半点反抗。想到床上,杜寒鸣表情有点不自然,想起那些鱼水恩爱,就更加不忍。
“你如此空口白牙,我就能相信你?如果杜希真的被你所擒,你就将他带过来,让我见上一见,我也好判定你的话是真是假。”杜寒鸣虽然心里焦急,但并不是傻子,他还是知道严洛并不能轻易相信。他们两兄弟从十年前就开始斗,一直斗在现在也没个结果,不过是两个人都了解对方,又深深被对方了解,无论使什么手段对方都能猜出并加以应对。这是一种默契,又是一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