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莺,下去吧。”苏夜忙出声提醒,小莺听着向苏夜和严洛的方向福了一福,转身离去。
严洛方才想起小莺是看不见手势的,干咳一声也不提那事,从苏夜的手中拿过勺子。
“我来喂你,”严洛难得面露笑容,坐在床边将苏夜扶到怀里,勺子放在苏夜嘴边等苏夜吞下药汁。苏夜瞪了严洛一眼,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张嘴含住勺子将药汁喝下。严洛很满意苏夜的配合,不过也很遗憾苏夜的配合,这样他精心安排的惩罚就无法使用了。
苏夜明白严洛以折磨他为乐,越是反抗越是下场凄惨,每次都是这折磨到嗓子沙哑眼泪流了满脸才会被放过。苏夜根本不愿意回想起那些夜晚,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而是陌生的另一个人,一个只沉浸在r欲里的qín_shòu。
一碗药很快见了底,苏夜苦的直皱眉,严洛这次倒是体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蜜饯,递到苏夜嘴边。苏夜狐疑看了看严洛,严洛眼睛晶亮看着苏夜,似乎在期待他吃下去。苏夜看这蜜饯咽了一口唾沫,沉吟半晌,终于在严洛失去耐性之前,把蜜饯吞了下去。
严洛阴沉下来的脸才转为笑容,苏夜捏了一把汗,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吃严洛也会硬塞进去,他对严洛的手段,已经有些惧怕了。
甜味在嘴里慢慢化开冲淡了药的苦味,严洛的手掌在苏夜腿上来回抚摸,苏夜往床里头挪了挪。严洛自动理解为苏夜在让他上床,欣喜地脱了衣服爬上了苏夜的床。
苏夜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一巴掌,无奈之下只能被严洛揽着。
“严洛”苏夜声音有点沙哑,这些日子以来都被折腾,纵使秦苑医术再高明,也难以缓过来。就像他被严洛打折的那条腿,就算接上了,走路还是会一瘸一拐。
“嗯?”严洛本来将脸埋在了苏夜颈窝,听见苏夜出声,抬起头专注地看着苏夜。苏夜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只有在床事上逼他他才会叫喊几句,也许每日的折腾,也不过是为了听苏夜和自己说两句话,这么卑微的要求,也要耗费那么多手段,严洛不禁有点为自己悲哀。
“严洛,你到底怎么样,才会放过我?”苏夜被严洛搂在怀里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有这次有些异样感觉,身体一阵阵发热,连质问的话说出来也有几分暧昧气息。
“你爱上我,我就放过你。”严洛似笑非笑说着这句话,手掌一刻也不老实在苏夜身上上下摸索,平日里早将苏夜的敏感部位摸了透彻,不声不响的挑逗。
“你……”苏夜一阵气结,“你明知道这不可能,我和你本来就不可能,你为何还要执着?”为什么会这么热?放佛只有严洛带着凉意的手能缓解这种灼热,苏夜喘息越来越重,身体缓缓磨蹭着严洛的手掌。
“就算你不爱我,你的身体也会爱上我,他离不开我了。”严洛意有所指看了苏夜一眼,手掌探入苏夜裤子抚摸上早已精神的地方,手指有着技巧缓缓抚弄,这次的药效还真不错。严洛想起第一次对苏夜用这药的情景,那一夜的缠绵缱绻,仍然是他记忆中最宝贵的一笔。
☆、十九章 病重
十九章 病重
虽然明知道用药物控制爱人的身体是卑劣且可悲的行为,但是人的yù_wàng是无法满足的。得到一些,偏想要更多。那日初见,便已动了色心,食髓知味越发不可收拾。聚贤山庄一别,三年未见,日日相思蚀骨,再美的女人都没有兴致,就算那勾栏里技术最好的小倌,都提不起严洛的yù_wàng,最多也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那份蚀骨的火热的再也感受不到。
三年中,铁腕收服崇云上下,将自己的哥哥夺权软禁,铲除教中异己,血雨腥风将严洛洗刷的性格冰冷而刚硬,早已没了年少时的软弱和依赖,并且渐渐变得嗜血暴戾。一将功成万骨枯,严洛何尝不是踏着成堆的尸骨才爬到今日之位。并不是铜墙铁壁只是他将心中的那份柔软深深掩埋,风波平定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苏夜,不是拜访不是结交,而是直接率领精英手下踏平了崆峒将苏夜直接抢回。严洛至今不明白,他的做法完全是个强盗,他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简单直接,从来不考虑他人的感受和后果。
他想要苏夜,想要苏夜的身体,他以为只有苏夜的身体能够满足他心里的那份渴求,当他真的见到苏夜的时候,喜悦的情绪占据了一切,忍不住在牢房里就将苏夜占有。无论多少次的索要都满足不了严洛对苏夜的渴求,他喜欢他的每一寸皮肤,喜欢他的手指,他的嘴唇,他的眉眼,甚至他的每一根头发。苏夜在他心中,近乎神的完美,每一次的占有都使他产生更为深重的yù_wàng。
得到了他的身体,想要他的配合,迫切地想看苏夜在他身下索欢的模样,想看苏夜主动揽住他脖子的样子,他要的不是被迫的接受和本能的逼迫,而是要苏夜心甘情愿的将身体给他,水**融,心有灵犀。
严洛怎么会知道,他这要求是世间恩爱夫妻的标准,对于苏夜来说,实在是太高了。苏夜是他的男宠,视他为仇人,怎么会甘心在他身下主动求欢。苏夜努力在严洛面前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尽力保持理智不被身体的yù_wàng淹没,却仍在严洛的挑逗下节节败退。
严洛对苏夜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熟悉苏夜身上的每一个脉络,每一处皮肤都留恋过无数次,他对苏夜的身体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