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你走吧。”江皓天对着裁判说了一句，这时候程慕寒也已经从地上站起身来，他没有去看倒下的那些人形靶，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失手，每枪肯定都正中心脏。

“你身手这么好，我输了。”江皓天走到程慕寒面前，把他微长有些凌乱的头发理好，随即他又露出一副不甘心的摸样，“可是，我还是不太情愿错失一个那么好的机会。”

知道他指的是刚刚那件事情，程慕寒也只是笑笑，“晚上如果没事，请我喝酒，这是你欠我的。”

“求之不得。”江皓天笑着点头答应，程慕寒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近。

接近（下）

这间酒吧环境很不错吧。”江皓天背倚着沙发，问一旁的程慕寒。

“嗯，比夜色好很多。”程慕寒点头打量了一下整间酒吧，布置清雅，灯光暧昧很有格调，就连音乐都是轻缓舒柔的。

“你以前会带情人来这种地方么？”程慕寒看着江皓天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是不是很勉强。

“当然不会，”江皓天耸耸肩，他又坐近了几分，薄唇上扬起好看的弧度，深邃的眼眸很迷人，“所以你很特别。”

“多谢。”程慕寒笑了一下，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苦涩而冰凉，“你还真是够坦诚。”

“大家都知道我江皓天情人多，又怎么会瞒得过你呢？”江皓天的笑容潇洒不羁，他够坦率，滥情亦无情。

“你怎么那么热衷于换情人？”程慕寒问他，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这就跟有人喜欢黑有人喜欢白一样简单。不过——”江皓天此刻已经贴紧程慕寒坐着，他倏然凑近了那张精致的脸，轻声地呵气，“你却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