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觉得可行。
可那镇长许安德却急了,连连摆手: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你们若是将这满湖的水给收了,那我们这满湖的荷花岂不是都毁了,那以后我们还怎么活。”
“就是,就是,不能收,不能收!”
那些村民纷纷附和。
风铃月见之,脸色有点不悦,好不容易有表现的机会,这些无知的俗人,竟然还要阻拦她,心中不愤。
而她的跟班樊月仙脸色却比她更加难看,厉声喝道:
“行了,行了,别吵了,我师姐既然能把水给收了,自然也能将水给你们放回去,给你们抓凶手,还这么多事,真是吃力不讨好。”
说完,谄媚的看向风铃月:
“师姐,不要管他们了,咱们开始吧!”
风铃月冷瞧一眼脸色极为不自然的许安德和村民们,继而一脸不可一世的自叶墨涵面前走过,走至湖边,将手中的“白苓玉脂瓶”往空中一抛,大喝一声:
“收!”
平静的湖水,突起波澜,以湖面中央为中点,顺时旋转形成一个漩涡,而后由漩涡的中心又升起一道水注,往那悬在半空之上的“白苓玉脂瓶”的瓶口里钻去。
那“白苓玉脂瓶”瓶身虽小,但却似无底洞一般,满湖一望无际的湖水,倾刻之间便被其吸了个干净。
然却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妖邪之物。
可此时裸露湖面下面的
东西,却使得众人血色尽退,惨白的犹如一张张白纸。
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荷下面竟是堆满了许多残肢断骸,森森白骨,男女老幼,皆都有之。
怎一个炼狱了得。
此番骇人的场景就连一向淡定从容的上官无邪和叶墨涵都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镇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无邪好半天都没有从惊愕中缓过神来。
许安德脸色难看至极,手脚更是不可遏制的抖个不停,而他身后的那些村民们也是好不到哪里去,有的则直接吓瘫坐在了地上。
上官无邪和叶墨涵对看了一眼,直觉告诉他们,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猜测是什么事情的时候,却见那许安德像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似的叹了一口气: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纸是永远保不住火的。”
掉头对着身后的村民说道:
“你们去将尸首全都打捞上来,给他们好生安葬了吧,这么多年了是该入土为安了。”
说完,转身像老了数十岁一样,蹒跚的往回走。
上官无邪和叶墨涵等人对视了一眼,也紧跟了上去。
许府
一瞬间犹如迟暮的许安德,这才缓缓的讲起了一番陈年往事:
原来这里数十年前并不叫做青荷镇,而叫做“赵家村”,镇上住的全是姓赵的人家,村上的人,男耕女织虽不富裕,但日子却也过得自由自在。
而后的某一天,这宁静的村庄却迁移来了一群出手豁绰的外乡人,他们为村民们修桥铺路,翻新旧房,带着整个村庄的人,走上了富庶的生活。
所有人都十分的都无比的敬畏着他们,他们其中的一个带头人几乎成了整个村庄神一般的存在,富裕的生活让他们过得有如神仙一般。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有几个小孩因为调皮,从后院的狗洞里,钻进了那个带头人的家里,无意中竟发现了那个带头人的秘密,原来他们心目中的神,不是神,而是一个彻头彻尾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