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离的功夫不弱,毕竟她爷爷,她阿爸的功夫了得。上场没一会儿就把三个人踢到了台下。刘离胜一场,刘天赐就大叫两声“离儿”,引得刘离更是得意洋洋。离殇在刘离上场之後,就站到了擂台边上,他才不管什麽规矩不规矩,时刻准备上场保护刘离。
“芋头,”把刘天赐的眼睛捂上,尉天把人搂紧,“歇一会儿再看。”刘天赐一直大睁著眼,此时眼中开始泛血丝。
“天天……‘影盗’……”乖乖地任尉天捂著,刘天赐悄声说。尉天眼中划过宠溺,道:“过两天,我们去‘劫富济贫’。”尉天同样悄声回过去。刘天赐喉中发出偷笑的声音。
尉天和刘天赐沈浸在他们的小天地里,而有人也一直注视著他们。
刘离的功夫不弱,可她极没耐心,打了几场之後不够强大的对手就让她觉得烦了。不等对手出手,刘离自己跳下了擂台,回凉棚喝茶解暑,引来各方的惊叹。
“离儿……”刘天赐没表示出惊讶,在他看来刘离只是打完了。忙把切好的凉瓜递过去一块,感动地刘离抱著他一顿喊。
“尉天,你别忘了还欠我一次比武呢。”吃著瓜,刘离没忘尉天答应他的事。尉天应了声,专心和刘天赐分瓜吃。刘离拿著瓜和离殇分去了。
这边刘离自动退出,等於少了一大威胁,场上的气氛更加火热。比武如火如荼地进行,尉天不著痕迹的挡住刘天赐的视线,刘天赐的注意力由擂台转回了尉天。
变故往往发生在不经意间,当“洪山”派大弟子庄周打败诸多高手,几乎稳拿第一的时候,不知从哪飞来一条两尺来长的缎子,“轻飘飘”地把他打下了擂台。还没等大家找到“凶手”,一阵香风袭来,一名红衣男子踩著几个人的脑袋跳到了擂台上。场下又发出“哗”的惊叹声,只见此男子媚颜丽容,噙著抹笑环顾四周,顾盼生姿。袍子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衣内竟然未著寸缕,大片的胸膛展现,水亮的肌肤配以他带著媚丝的桃花眼,惹得众汉子直咽口水。
“来者何人!”邹吴站起来质问,心中大惊,那软软的绸缎居然把庄周打晕了过去,江湖上何时出了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我?”男子笑了起来,笑声酥软人心。
刘离看呆了,“哇哇”地感叹,离殇浑身紧绷。刘天赐也看呆了,他直勾勾地盯著男子,连笑都忘了。尉天把刘天赐揽紧,捂上了他的眼睛。刘天赐没动,接著吃瓜,咬一口,叫了声“天天”,把瓜递过去。尉天冷厉地看著场上的男子,那名男子正看著他,满目春情。把刘天赐手上的瓜拿过来,尉天给他擦干净手,在男子的注视下,把刘天赐抱到身上拥住,透著警告。
“天天?”刘天赐看不到,摸上尉天的手,“不气……”
童稚的声音惹得男子更加放肆地笑起来,媚意横生。男子向前走了两步,看著尉天道:“想不到半月楼的尉大楼主竟有如此喜好。衣惜倒是听说尉楼主喜欢上个小娃,可现在看来,不单单是个小娃啊……尉楼主的嗜好果然特别。”男子轻佻地说,还冲尉天眨眨眼。
刘离瞬间清醒,提剑就准备上去教训。而有人比她更快,尉天的剑气在衣惜话音还没落就朝著衣惜的脑袋而去。衣惜呵呵一笑,轻巧地闪过。
“天天……不气不气……”尉天又一道剑气从指尖而出,刘天赐却抱著他急急地喊。尉天拥著刘天赐站起来,嗜血的双眸盯著衣惜。
邹吴一听此人自称“衣惜”,对尉天摇了下手,他跳上擂台,挡在衣惜身前道:“想不到‘伶香宫’的衣宫主竟也对武林大会起了兴趣,不过,衣宫主是否走错地方了?邹某未曾记得有邀请过‘伶香宫’。”
“呵呵呵……”仍是颠倒众生的媚笑,衣惜好似听到了笑话,笑得前仰後合,“邹盟主,我衣惜想来便来,何须征得你的同意。”这句话,让邹吴变了脸。
“伶香宫”,江湖上对其是嗤之以鼻。旗下清一色全是男子,个个精通媚术,善於在床笫之间夺人性命。“伶香宫”具体在哪里无人知晓,只知“伶香宫”的男子妖娆妩媚不亚於女子。青楼、欢馆,凡是有男色的地方,就有“伶香宫”的人。对江湖门派来说,“伶香宫”就好似妓院般令人不齿。自然没有参加武林大会的资格,而“伶香宫”也确实从未出席过。而今日,“伶香宫”不仅来了,来的还是“伶香宫”的宫主衣惜。宫主都是这般模样,可以相见“伶香宫”中的男子会是何模样。不过照此看来,“伶香宫”并不简单。
“邹盟主,你若要打擂,出招便是。衣惜今日可是专程为了尉楼主而来的。”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尉天。而衣惜更是向尉天抛了个媚眼,所有人的目光有疑惑变成明了。
尉天把刘天赐交给张嬷嬷,提著衣摆跳上了擂台。邹吴根本来不及拦,尉天就出手了,招招剑气冲衣惜的命门而去。
劫缘:第十五章
尉天面若冰霜,手上无剑,却似有几十把剑在手。衣惜的脸上依然是轻佻魅惑的笑,身形闪躲间却隐隐透著狼狈。尉天的剑气划破了衣惜的红衣,衣惜水袖一甩,跳起,喊道:“尉楼主,何以如此急色?你想看,衣惜脱了衣裳便是。衣惜对尉楼主可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