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的脸有点红。
当然知道不惊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无奈,这几天他大暗示小暗示都有很多次,冷潺对他仍然不冷不热。那次主动的牵手,似乎也没有给冷潺带来一丝别样的感受。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什么办了。
贸然,怕冷潺吓跑;太畏缩,又心有不甘。
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庆幸的。幸亏冷潺心里一直没人,不然的话,他的追夫之路只怕会更加艰辛。
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潺转过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邀回以一笑,也用眼神回答他没事。
惊在一边看得有趣,哈哈地笑起来。
月沧澜这时候都是看戏的,欣赏着他的小家伙的得意模样,再看看柳邀吃瘪的表情和冷潺平淡的脸,也挺有意思。
邀听到不惊在笑,脸腾地一下变得红通通的,对不惊恨得牙痒痒,奈何他是星月沧澜的宝贝,他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唉,谁叫人家有靠山呢?
潺有些不明所以地瞟了不惊一眼,又与星月沧澜古怪地对视了片刻,随后转开视线看着前面。
柳大叔,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不惊并未注意星月沧澜和冷潺的视线交流,传音揶揄柳邀。他的真实年纪和柳邀、冷潺相仿,所以他对这二人说话很轻松,并未刻意用晚辈的语气。柳邀和冷潺随行惯了,并不介意这一点。
邀不甘示弱地道:“你和意在一起,又不是你追他的。要教也是意教我。”
惊一时语塞,随即煞有其事地道:“澜那几招对你不适用。”
怎么不适用?”柳邀一愣。
惊暗笑,然后认真地道:“澜只会死缠烂打,你的脸皮那么薄,你做得来吗?”
我......”柳邀想了想,似乎确实是那么回事。并不是说他的脸皮薄,而是他太小心,怕把冷潺逼得太紧反而弄巧成拙。
月沧澜修为之高,要侵入他们的传音交流是轻而易举的事,闻言,不满地箍紧不惊的腰,传音道:“又在骂我脸皮厚了?嗯?”
没有,没有,”不惊赶紧否认,“你别打岔,我和柳大叔正在讨论他的终身大事呢。”
月沧澜拧了他一把,倒也真的不再说话,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深,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一肯定的是,这日子是越来越热闹了。
邀白了不惊一眼:“小不惊,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惊连连摆手:“绝对不是,我有办法让你离冷大叔更近,你信不信?”
真的?”柳邀将信将疑,他深知不惊的古灵精怪,不敢轻信,但又有些心动。
惊从星月沧澜怀里站起身,神秘兮兮地对柳邀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