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澜则似笑非笑地看着柳邀,深邃的眼眸充满危险。
邀暗暗吐舌,连忙跑到冷潺旁边去:“我随便说说而已。”
惊哼了一声,一双眼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诡异的视线落在冷潺身上,还故意让柳邀发现他的视线。
邀心中涌起不好的感觉:“小不惊,你想干嘛?”
没什么。”不惊微微一笑收回视线。你个死柳邀,此仇不报非君子。
念趴在鱼沙肩膀上,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惊道:“两个办法,一、我和澜留在宫外,其他人进宫等消息;二、大家都留在宫外,等确定龙宫的人得到宝珠后,再一起动手抢回宝珠。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留在宫外。”
邀狐疑地看着不惊,越发觉得他们分手后,星月沧澜和不惊遇到了什么事。
月沧澜走到不惊身边道:“小家伙,她本身无关紧要的人。你如此这般在意,反而抬举了她,介意的人会是我。我可不希望你的心思被别人占据。”
勾起不惊的下巴,对于他一直在意那个女人感到不满。
惊被他直勾勾地盯了半天,心跳加速,不得不妥协:“我可以不去找她,但她要是再出现,我一定会杀了她的。”
知道星月沧澜丝毫不在乎那个女人,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说的那些想得到星月沧澜的话,他心里就会升起弄弄的杀意。
呵呵,好。如果她再出现时,若小家伙杀不了她,我一定会亲自动手。那样的女人,我不会允许她在面前出现三次。”
月沧澜慢悠悠地用含笑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阴戾而邪魅的话语穿透到海水里,如同波纹一样荡漾。
刀、鱼念和鱼沙也忍不住有些发冷。这个男人,太强势了。
邀此时总算是明白了一个大概,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呵呵,看不出来,小不惊的醋劲还挺大的。”
月沧澜警告地瞄了他一眼。
惊握住星月沧澜的手示意他不要紧,然后对柳邀单纯地一笑:“柳大叔,两次了。”
什,什么两次了?”柳邀抖了抖。
惊却不再理睬他,对其他人道:“既然这样,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休息,顺便商量一下怎么进宫。”
月沧澜知道,这只是不惊的托词,他此时根本是在想着鬼点子整柳邀。不过,他乐得看戏就是。
白将一群人带到一座高大的海底山脉后面,几人都从大白身上跳下来,活动活动筋骨后,各自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大白静静地浮在不远处。
惊和星月沧澜自然是黏在一起;鱼沙和鱼念凑在一起说着什么,鱼刀不甘寂寞地挤进去插话;柳邀和冷潺虽然也坐得很近,却没有交谈,都在想着自己的事。
惊撞了撞星月沧澜的胸膛:“澜,你看那边。”
小家伙想干什么?”星月沧澜揉揉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