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小茶在心里一遍遍劝自己要想开,可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堵得慌,导致她白天没有精神,整个人恹恹的,就连跟着莫神医学习时都无法专心了。
心不在焉的后果就是导致她出了好几回错,被莫神医拿着板子打了几次掌心,小小的手掌都打红了。
可挨打归挨打,她依然状态不佳,仍然频频出错,莫神医无法,不得不放她暂时休息半天。
其实莫神医将小茶这几日的变化全部看在眼里,可这是小茶和白珝之间的事,他到底是个外人,不好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叹着气。
有些事啊,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让白珝本人来对她说清楚才行,不然就只能靠她自己想通了。
不过……
莫神医摸着胡子,阴险的笑了。
如果小白白一直这么拖着,等到小茶茶自己想通的那一天,可就没小白白什么事啦。
他倒要看看,小白白准备拖多久呢。
哎呀,要是能看到小白白在小茶茶面前吃瘪,想想还是挺带感的。
莫神医极不厚道的等着看白珝的好戏。
可惜的是,白珝又一次让莫神医失望了,第三天晚上就摸上了山庄。
当时小茶还在空间捣鼓药材,依依跑进来跟她说,房间外好像有人过来了。她以为莫神医临时有急事找她,匆匆收拾了一下便从空间跑了出来。
依依是怎么知道房间外面有人来了呢?那就得靠空间中的一个大“显示器”了。
在小木屋的旁边有一块半人高、三米宽的白色玉石,玉面如刀削般平整,光滑如镜,它可以将空间外面发生的一切反馈进来,就好像现代人常用的监视器一样,甚至比监视器还要清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当小茶跑出空间,打开房门,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顿时愣住了。
白珝难得的换了一身白衣,静静站在门外,看起来似乎清瘦了一些。
他背着手,神色复杂,望着她欲语还休,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身后,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光线严重不足,淡淡的清辉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一眨眼就会从眼前消失不见。
原本憋在心里的火气突然一下子消失了,小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先开口。
“小茶——”他嗫嚅着,猛地伸手过来拉住了小茶的手,念着她名字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难言的缱缮深情。
小茶本想用力甩开他的手,可心蓦然软了那么一下,便任由他拉着了。
白珝心中大喜,得寸进尺地挤进了她的房间,拉着她到桌前坐下,他自己挪啊挪,紧紧挨着她坐在她身侧。
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贴着她纤细笔直的大腿,热气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服传递到她的身体中,使得她的体温迅速上升,头顶快要冒出青烟了。
小茶大窘,推搡他道:“你……坐远些……”
不想,推拒的手被顺势握住,放置在他胸口的位置,让她感受到那处雄浑有力的心跳声。
某茶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既羞又恼,低声呵道:“放手!”
“不放!”脸皮厚度已经突破天际的白珝严词拒绝,还恶劣地在她的手背摩挲了好几下,感受着掌心中软绵绵热呼呼的小手,根本不舍得放手啊。
“你——”小茶眉头直跳,继续推搡他。“不要太过分了啊。”要不要给他一把软筋散尝尝,让他知难而退呢?
没等小茶把东西取出来,白珝便叹息道:“我听说了,你心情不好?”虽是疑问句,但语气中有着不明显的欣喜。
是的,欣喜,当他从白西那儿得知她这几日的表现时,心头掠过的是一阵狂喜。
只有她在意他了,才会因为他的不出现而情绪低落,不是吗?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他这段时间的努力并非是在做无用功,而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了呢?
小茶动作一顿,脸色微僵,不自然地低下头,嘴硬道:“并没有!”
“哦?”他浅笑吟吟,根本不相信她的口是心非。
而她在他热烈的目光注视下,体温再一次飚高,尴尬非常的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攥着不放,甚至双手都被他拉住了,一起放在胸口处。
“放!开!我!”小茶磨着后槽牙叫着,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指腹下除了柔滑的绸缎衣服,便是他那结实有弹性的胸肌,其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随时会变成怪兽破体而出。
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包围着她,让她全身热得不像话。
白珝满意地看着她那嫣红如同熟透了苹果的小脸,根本不搭理她那一茬,而是顾左右而言他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过来?”他狭长的凤眸委委屈屈地看着她,犹如一个深闺怨妇在看着负心人。
小茶一阵恶寒,语带无奈道:“你是不是准备动手了?”
这一回,白珝是真真正正的震惊了,他收起所有的旖旎心思,略带惊讶的一挑眉头:“你猜到了?”
“很难猜么?”小茶理所当然的回望他。
有些事,她只是不愿花太多的心神去想而已,不代表她真的看不出来。
“哦?说说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猜中了?”
小茶凉凉瞥了他紧紧拉住她小手的大手一眼,示意他先放开她再说。
白珝却继续装傻充愣:“你先说。”
小茶真是败给他了,只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