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和两位叔父全部惨死当场,此等深仇大恨,你居然想要让我就此忍耐,试问我如何做得到。”听到对方的劝说,张宁显得颇为激动。
“我——”
看着对方无言以对,张宁怒视着说道:“义,我父亲对你可是如此器重,而且一早就收你作为义子。说是只待攻进洛阳城,推翻那大汉朝廷后,就让我许配给你,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义顿时激动起来:“我没有忘记,天公将军一直待我如同父子,若不是天公将军,我义早就死了。今次三位将军惨死汉军手中,这个仇我义绝对不会忘记,一定会为他们亲手手刃那汗贼。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义连忙说道:“只不过我听说,今次三位将军虽然中了汉军的陷阱,但是他们三人联合施展绝技,一时之间可谓是神勇无敌,一招便诛杀了数百名汉军精锐。但不曾想,就在三位将军,准备联合施展第二次绝技之时,汉军中一个叫做赵飞虎的家伙,此人年纪轻轻但是却拥有一把神兵利器。他趁着三位将军凝聚法力之时,不顾一切施展强大招式,击破了三位将军的护法屏障,从而击杀了三位将军。”
“该死的赵哲,我听过这个家伙的名字,之前两位叔父从汝南郡和陈国郡逃回来的时候,就有提到过他们的失败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家伙。没有想到今次又碰到这个家伙,此人必定是我黄巾军的克星,不除此人不足以祭奠父亲和两位叔父的在天之灵。今晚,我就要潜入汉军的大营,刺杀此人。”说着,张宁那一双水灵灵的双瞳之中,蓦然爆射一丝强烈的杀意。
看着张宁那如此坚定的眼神,义一咬牙:“好,我陪你一起去,大不了和你死在一起。”
“谢谢你。”听着义的话,张宁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激。
义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本来义父的仇,就应该由我来报,更何况——我也喜欢你,不忍看你一个人去冒险。”
不知为何,张宁心中忽然一阵触动,望着义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今晚我们能够刺杀赵哲成功身退后,我就嫁给你,和你一起归隐山林,不在过问这些乱世纷争。”
断断的一句话,给足了义足够的信念,顿时只见义两眼绽放金光,望着张宁郑重地点头道:“好,我一定陪你完成为义父和其他两位将军的复仇。”
临近深夜,在军中行军大夫的照料下,赵哲终于慢慢舒醒过来。
“大哥,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三天了,可把我吓坏了。”看到赵哲醒来,赵云第一个冲上去,将赵哲搀扶起来。
听到赵云的话,赵哲便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一连昏睡了几天后,难免有些迷糊,赵哲看了看四周忍不住询问:“这是哪里,我不是在战场上吗?对了,那些黄巾军呢?”
“这里是我们的军营大仗,距离我们和黄巾军的那场交战,已经过去三天了。那些黄巾军啊已经全部被我们俘虏,整个黄巾军的主要将领,也全部被斩杀。张角、张宝和张梁三兄弟,也被飞虎你的一招绝技给击杀,此等战功我早已经写了一封书信上报朝廷,报之陛下为你请功了。”今次说话的不是赵云,而是皇埔嵩,说着皇埔嵩笑看着赵哲。
听闻皇埔嵩的话后,赵哲连忙谦虚说道:“皇埔将军真是言重了,飞虎只不过是做到自己应该做的事,今次一战我们之所以取得胜利,还是大家一起努力的功劳啊。”
皇埔嵩笑道:“唉,我皇埔嵩为将领兵征战多年,功劳之分还是能够区分清楚的。今次一战若不是因为有飞虎你不顾一切的阻挡张角三兄弟必杀技,恐怕我们将会有更多的将士牺牲,更何况你一举斩杀了张角兄弟三人,此等头功非你莫属啊。”
赵哲见一切演义正中自己下怀,谦虚一会后,便转移话题问道:“那飞虎多谢皇埔将军了,只是不知道广宗县城里现在的情况如何了?这几天我昏迷之时,将军可有派兵强攻城池?”
“哦,那广宗县啊,因为与张角一战,将士们颇为疲惫。所以在飞虎你昏迷这几天里,我也让将士们好生休息一下,至今暂时没有攻城。不知道飞虎,可有什么想法?”说完,皇埔嵩满是好奇的看着赵哲,似乎期待赵哲有什么妙策之言。
赵哲淡淡地说道:“黄巾军与我汉军交战,虽然双方各有胜负,但是近几次的交战,黄巾军可谓是败多胜少。更为主要的是,这几次败仗全部都是大败,现如今黄巾军主谋张角三兄弟已经全部被解决。那广宗县城内,只余下少数的黄巾军残兵,飞虎觉得将军不如就此恩赦,首先对广宗县进行劝降,然后撤退任由他们出城逃离解散。如此以来,我们便可并不血刃拿下广宗县,也减免双方的伤亡,岂不是更妙。”
皇埔嵩点了点头:“嗯,飞虎所想策略和我不谋而合。这些黄巾军多半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只是在张角一行人的蛊惑下,才走次歪道。相互交战之际,看着那些人无辜惨死,我也是心中有泪,根本就不愿意对他们出手啊。如今张角败亡,也就无须在对他们赶尽杀绝了,我打算停歇两日,便对那广宗县城里的黄巾军余党进行劝降。然后让火头多做一些饭,端盛到广宗县城门前,只要愿意放下手中兵器投降的,一人一碗饭吃饱就回家去,我代表朝廷不在追究个人之事。”
赵哲连忙双手抱拳,冲着皇埔嵩说道:“将军之举必然会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