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抱着人从树上跳下来,之前没注意,这会儿才发觉怀里的人紧贴着他的胸口,那纤细的腰身他用一条胳膊就能圈住,炙热的呼吸透过布料洒在他的肌肤上,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左邵卿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处,听着那规律跳动的脉搏,宽厚硬实的胸膛带来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全感,让他久久不舍得放开。
直到那规律的心跳声逐渐加快速度,左邵卿才意外地抬头,正巧对上陆铮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眼,眼底有着令人读不懂的深沉。
他心下一惊,放开双手退后一步,迥然地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眼神游离地说:“多……多谢陆爷!”
陆铮不明意味的“嗯”了一声,然后双手背后,搓了搓有些发热的手掌,转身走了。
左邵卿提步跟上,视线停在那道挺拔的背影上,他眉头紧蹙,对比了一下自己矮小消瘦的身材,顿时嘴巴发苦。
记得刚才两人贴在一起时,他只到陆铮的胸口,就算他正在长身体,再过几年也最多能长到陆铮的下巴,至于陆铮那一身硬实的腱子肉,他是想都不敢想。
左邵卿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医书,想从中找出一两个增高的配方来,同时心里暗下决定,回去就让柳妈天天给他炖骨头汤喝。
陆铮倏地停下脚步,左邵卿低头撞了上去,“唔……”
他捂着鼻子瞪着那跟一堵墙似的宽背,恨恨地想: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陆铮可不管他的怨念,出声说:“听闻漕帮之中有人拿着本公的印信作威作福。”
左邵卿瞬间挺直了腰背,绷紧神经,只稍片刻,便一本正经地回答:“晚生的二叔在做漕运生意。”
“所以……你就将本公爷的印信给他了?”陆铮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左邵卿琢磨了一会儿,觉得陆铮不太可能因为这个生气:“陆爷的印信太过珍贵,晚生一时半刻也不知该用在何处,恰巧二叔的生意出了些状况,于是就送给他救急了。”
“哦?那你就没趁机要点好处?”
左邵卿心下一松,知道陆铮这是不打算追究责任了,于是壮着胆子说:“二叔给了漕运生意的三成利,晚生推拒不过……”
“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