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恐怖的人物?
玛德智障,还让他们收拾人家,这不是坑人吗?
房间被气势瞬间凝固了。
被捏住脖颈的中年男人悬在空中,双手紧紧护住脖子,双腿不断乱蹬,却发现没有任何力气,身体疯狂的挣扎,可消耗的氧气却更多
消耗的氧气变多,可却没有一丝新鲜的氧气补充。
短短数秒,中年男人的脸色通红,双眼瞪如铜铃,额头青筋暴起,一副快死的表情。
其余六人连话都不敢说。
说什么?
玛德,这就是他们的老大。
连老大都被这样解决了,还怎么玩?
轻轻松松掐脖子把人提起来的恐怖人物,玛德,怎么到了他们的房间?
错!
为什么会进拘留所?
“嘭!”
就在中年男人感觉眼前一片黑暗,意识都快要消散的时候,脖子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终于消失。
整个人就犹如烂泥似的,落在地上浑身瘫软,大口大口的喘气,如饥似渴般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不喜欢听脏话,不喜欢脏乱差的环境。”
江明没有去管这名重获新生眼泪都流出来的房间老大,一边收拾着空床位,一边朝着其余六名拘留人员说道:“安静,空气要好,你们能做到吗?”
话语落下,如尖刀般锐利的眼神扫向其余六人。
“能能能!”吞了吞喉咙,所有人都不敢招惹这名恐怖的人物,连连点头。
江明提了提地上的房间老大:“你呢?老大。”
“别,您是老大,我也能。”被江明踢了一脚,回想着刚才濒临死亡的一幕,中年男人浑身一颤,赶紧爬了起来。
“你叫什么?”
“胡涛。”
“胡老大,管好你的人,别打扰我。”江明收拾好自己的床位,轻轻躺了下去。
胡涛擦了擦额头流出的汗水:“好好好。”
安静,空气好,不能脏乱差,不听脏话。
这真的是祖宗啊!
可胡涛没办法,其余六名‘手下’也没办法。
要么被轻松的收拾一顿,要么努力使自己度过和平的十五天。
这句话,没毛病。
真没毛病。
所有人屈服了,就像是那种被逼到角落里无处可逃的小妹妹般,双眼湿润,硬生生屈服了。
安静,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上铺的人下床拿东西,动作慢的要死,生怕影响了躺在床上的江明。
其余床位的家伙们要喝水,就静悄悄的走,小心翼翼,紧张无比。
床上,江明没去管变成乖宝宝般的狱友们,双眼微眯,舒服地躺着,不时伸展一下懒腰。
看来这拘留所和外面没什么区别嘛。
只要拳头大,大家都听你的。
而且,还有能吃国家饭。
这小生活过的,怪不得没钱的社会分子们都愿意搞事,进来蹲个十五天。
最长期限的十五天,悠闲的拘留所生活啊。
每天没啥事,就是待在小屋子里。
多舒坦。
多畅快。
舒服到江明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这小日子,真美妙。
大约半小时后
“吱……”
之前离开的狱警回来,吹着口哨,打开门,想要见见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被打成什么样。
“这?”
狱警看门,眼前的画面让他傻眼了。
玛德,画风不对啊!
两名拘留所常客熟练的拖着地,把地面瓷砖擦得干干净净,其余人安安静静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
房间老大胡涛更是犹如乖宝宝般,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呼吸都仿佛小心翼翼的。
这是什么鬼?
如果不是现在狱警正在上班,他都以为自己到了正在午休的小学里,遇到了一群乖乖午休的小学生。
胡涛,你往日的嚣张呢?
连劳资都不怕的气势呢?
玛德,人家什么都没变,你们却怕的跟老鼠一样,当劳资的话耳边风啊?
狱警很愤怒,他看着此时此刻严重不对劲的房间画风,咬着牙齿,捏着拳头,对于胡涛这群人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可是,让他进去动手,他又不敢。
气愤,恼火,烦躁。
“嘭!”
一句话没吭声,狱警重重地关上门,又离开了8号房间。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东西。
躺在床上的江明想着狱警几番变化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伸了个懒腰,拿着枕头放在背后,取出衣兜里的口琴。
“吟……”
悠长动听的旋律,伴随着口琴的吹响,如同徐徐前行的波浪般,进入所有人的耳畔。
透过房门的空隙,传递到附近的拘留房间内。
周围屋子里的人听到优美动听的琴音,纷纷起身,四处张望,想要找到琴音的来源处。
“是谁在吹口琴?”
“真好听。”
“曲子我没听过,但感觉真好。”
“咱这里竟然还有懂音乐的,不简单嗦。”
“旋律徐徐进发,没有悲伤的低潮和波折,只有对未来的希望与努力,还夹杂着一丝青春的味道。”
“你们谁知道这曲子叫什么?”
“不知道,这曲子可真好听,谁吹的。”
听到琴音的人们议论纷纷,这股旋律就仿佛女人柔嫩的小手般,轻轻安抚着你的额头,拂过烦躁的内心,净化满是污垢的脑海。
琴音温柔如水,令人缠绵其中,难以忘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