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肯乖乖的,让我这个主人很没有成就感呢,今天总算看到你另一面了。”凌瑞东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这才明白凌瑞东心里的邪恶算盘,卫凯既委屈又沮丧。
凌瑞东用手指托住卫凯的下巴,以卫凯的力气要是不肯抬头,那凌瑞东就算两只手一起“老猿挂印”都没用,但卫凯到底是不会违抗他的,还是抬起了头。
看到这个一向阳刚强硬,从不肯示弱,任何任务都要坚定完成的年轻男人,此刻因为羞耻,沮丧和委屈而流露出这样让人心疼的表情,凌瑞东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摇动,让卫凯的头像一只大狗一样摇动起来:“奴性和忍耐不能让你做到所有事,人的身体总是有极限的,没有忍住也不是你的错。”说完他顿了顿,笑容便多了些邪气,“更何况,就是要让你不断突破耻度,主人才更有乐趣啊。去清洗一下吧。”他说完之后,在卫凯的鼻梁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让卫凯瞪大了眼睛,旋即脸涨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红,他低着头,抿着嘴唇,双手扶着床沿,眼睛偷偷看看凌瑞东,又看回床单,又偷瞄一下,凌瑞东觉得自己都能看到卫凯的“尾巴”在摇动了。
“还不快去,臭死了!”凌瑞东拍了他一下,笑骂道。卫凯这才站起身,双腿上还有湿漉漉的液体在流淌,他也觉得很尴尬,连忙把地拖干净,然后跑去这间单独病房自带的小淋浴间清洗了一下。
出来之后,凌瑞东已经拆开了那个纸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他盖着的白色病号被上,这些色彩鲜艳的东西,更加显眼了。
走近一看,卫凯的脸又变红了,床上放着一袋五颜六色的跳蛋,一大一小两个假yīn_jīng,还有三种肛栓。
凌瑞东选了选,最后拿起一个粉色的小指大小的跳蛋,还有相同色系的肛栓。椭圆的跳蛋没有什么特殊,那个肛栓则是一根大约六厘米长两厘米粗的扭曲的柱身,而在下面则是一个横放s型的古怪的柄,这种肛栓插进去之后,外面的柄刚好卡住鼠蹊和股沟,只要夹紧屁股就不会掉出来。
卫凯已经可以猜出凌瑞东的意思了,踌躇着站在那儿,还努力镇定地保持跨立姿势。
“今天我也休息的好些了,下午应该能回学校见习了。”凌瑞东走下床,来到卫凯身后,按住卫凯,也不许他动,手指从因为跨立而肌肉紧绷的臀缝之间挤进去,慢慢探入卫凯身体里面,三次灌肠之后,卫凯的后面又干净又温润,轻易就吞进了他一根手指。他把手指抽出来,按着卫凯上身,让他上身趴在床上,在跳蛋的中缝上轻轻一扭,跳蛋就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音,被凌瑞东挤进柔软的皱褶中,用手指送到前列腺附近,卫凯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
他没有抽出手指,便把肛栓也慢慢插了进去,手指加上肛栓,粗度也让卫凯发出一声闷哼,他手指一直压着跳蛋,等肛栓进去了才抽出,这样肛栓便继续压着跳蛋,让跳蛋牢牢固定在卫凯的前列腺周围。
“这是一次性的跳蛋,电量用没了就自己停了,我也不知道能震动多久,今天就测试一下吧。”凌瑞东拍拍卫凯的屁股,这病房里十分安静,所以能清楚听到从卫凯身体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可见这跳蛋电量充足的时候力道有多大,卫凯几乎立刻就无法忍受地勃起了。
“你要是这样出去,恐怕今天下午都没法训练了吧。”凌瑞东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长的黑线,先在卫凯的gāo_wán上缠了一圈,然后从gāo_wán的中间压下,把两个gāo_wán分别绑向两边,再缠住yīn_jīng根部,然后再在guī_tóu上紧紧缠住,还留了好长一段。他让卫凯把衣服穿好,然后从裤腰里把绳子拉出来,系在裤带上。卫凯的yīn_jīng此时已经完全勃起,被绳子勒得guī_tóu紫红,因为疼痛又软了一些,绳子系在裤带上,他的yīn_jīng便紧紧贴着腹部,不会翘起,加上腰带紧紧一勒,卫凯的yīn_jīng便直指天空,紧贴着卫凯的腹肌。
只是这样的绑法,不仅身体里的刺激让卫凯越来越敏感,而且yīn_jīng也老是被裤子和绳子摩擦,反而更加难受。
这让卫凯走路的动作明显有些不太协调,就算有上衣的遮掩,他天赋异禀的下面还是撑起了一些,只是若不多心想的话,还不会被发现。
大病初愈的病弱凌瑞东自然被安排坐在树荫下见习。而这所学校的军训时间本就不长,学过基础动作之后,便开始排演阅兵方阵,而卫凯的大个子直接被选为旗手,不仅不停练正步,还要一直拿着那杆大旗,连调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幸好持续不断震动的跳蛋只坚持了三个小时就开始减弱,让练得满面潮红的卫凯稍微放松了些。因为他下午练得“满头大汗”,教官还特地点名表扬了一下,他能以集体荣誉为重,迅速赶上进度。
结束一天训练,卫凯和凌瑞东来到食堂,并排坐在一处角落,正值开学,食堂里人山人海,大家都光顾着抢饭,倒也没时间关注他们。卫凯凭着身高体力抢了两份饭出来,只是因为人挤人人挨人,反倒把自己折磨得够呛,他坐在凌瑞东身边,凌瑞东探手一摸,裤子上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了一小块,幸好这迷彩服颜色深而旧,看不出来。
凌瑞东就这么伸手轻轻摸着卫凯的guī_tóu,卫凯哀求:“主人,不要,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