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此时台上已经换上一对儿女主女奴,这倒是凌瑞东很少了解的领域。
跪在台上的女奴染着一头金发,凌乱地垂下,因为嘴被胶带封住,所以只能看到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她的双臂被吊起,身体无力地微微前倾着,饱满的shuāng_rǔ垂荡着,如同两座倒悬的山峰,丰满的胸脯下,柔细的腰肢无力地弯曲着,白皙的皮肤上只有圆润的肚脐陷下去,腰细的堪称不盈一握。这种女人如果走出去也是让男人垂涎的尤物吧,此刻却好似落难的天鹅一般被捆缚在舞台上,双腿被两边的锁链拉开,被迫暴露两腿之间的部位。
而在她身边行走的修长双腿则踩着一双近乎十厘米的高跟鞋,水晶的鞋跟每一步都好像冰锥一样,沿着笔直猫步而行的双腿向上,能看到仅仅到臀部的短小黑皮裙,露出臀部的一点风情,而她似乎也并不介意被人看到,上身也只穿着黑色的胸罩,戴着黑色羽毛做成的面具,绕着女奴曼步行走,好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她的手上握着一截闪耀的暗金色,凌瑞东本以为是什么道具,但是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口红,女主拿着口红在嘴唇上妖艳地一绕,鲜艳到近乎猩红的色彩就让她的装扮多了份火辣。她绕到奴隶的身后,从后面扳着她的脖颈,纤细的脖颈无助地抬起,她温柔地低头,满头长直黑发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温柔地揉抹着奴隶的唇瓣,然后涂上了同样鲜艳的口红,本来显得有些凄惨的女孩儿,也陡然变得有着残酷的美丽。
然而口红并没有停下,它落在女奴粉嫩的rǔ_jiān上,轻轻一点,让那里颤巍巍地挺立着,主人绕到正面,用口红在饱满的rǔ_fáng上写下了“婊子”两个字。口红留下的笔迹像是鲜红的缎带一样扭曲,但是这羞辱性的字眼却是直白的。
一管口红可以写很多字,女奴的身上像爬满了红色的蛇一样,写着“yín_jiàn”等等羞辱的词汇。
“这只是前菜哦,今天的表演项目是产卵。”坐在凌瑞东对面的男人又开口说话了,他笑眯眯地说,“其实产卵这种玩法,强壮的男奴更合适,比如你的狗,后面看上去很紧嘛,没有操过?”
凌瑞东感到有些不舒服,于是僵硬着脸没说话。
男人笑着,也没有继续。
很快,那个女主举着玻璃盘绕着舞台走了一圈,里面盛满白色的圆球体,像是白色的乒乓球。她的腿像猎豹准备狩猎一样围绕着孱弱羔羊一样的奴隶,然后蹲在她面前,将手中的四个乒乓球像小丑抛球一样玩了个花式,然后把第一个乒乓球慢慢塞了进去。
第一个和第二个总是很容易,当第三个也开始接触深红色的两瓣肉唇之后,女奴惊恐地摇着头,她的主人回头对观众温婉微笑,好像看到不听话女儿的妈妈一样摇摇头,然后毫不犹豫用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推动乒乓球进入了她的身体。
并且很快,第四枚乒乓球也不依不饶地挤了进去。
她起身来到奴隶的身后,温柔地撩起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指尖轻轻挑着女奴的脸颊曲线,尖尖的瓜子脸楚楚可怜地颤抖着。她用牙齿轻轻啮住女孩的耳朵,碾压牙齿,让女奴越发颤抖。
她的主人从她的双臂间探过手来,托住那对饱满的rǔ_fáng,秀美的手指淫靡而粗暴地揉捏着,指尖还巧妙地揉按着rǔ_jiān。而她的嘴则轻轻贴在女奴细弱的锁骨上,留下两瓣蝴蝶一样的鲜红吻痕,妖娆性感。女奴渐渐流露出沉醉其中的迷离眼神,双膝颤抖着试图夹紧,却挣不开粗粗的金属锁链,她平坦的小腹起伏着,两腿之间渐渐露出一点白色,半个圆球形冒了出来,但是随着她的主人用力地揉捏,她本能地让那半个乒乓球又被吞了进去。
她的主人笑容娇艳,款款起身,从一侧拉着女奴的膝盖,让她的双腿更加张开,无法使力的劈腿姿势让被捆缚的女奴颤抖着,她的发丝和rǔ_jiān都随着身体颤抖着,渐渐的,白色再一次冒头,浑圆的乒乓球滚落在下面的玻璃盘中。
接着,她的主人伸手揉按着她的小腹,敦促下一个乒乓球尽快诞生。
在对面的沙发座里,来了一个衣着考究的西装男,暗银色的条纹西装,白色的衬衫上扎着红色的蝴蝶结,穿着极尖的尖头皮鞋,他翘着腿,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对面。他的身边跪着的奴只带着眼罩,从露出的下巴来看长得还不错,不过眼睛是相貌的核心,戴了眼罩很帅摘下去就平庸的也不在少数。
凌瑞东在对面那只狗壮硕的身体上转了一圈就收回了视线,看上去比卫凯还要健壮,但那种健身房和营养粉堆积出来的僵硬感却藏不住,像卫凯这样常年运动保持的体型则要自然诱人得多。
“一条好狗。”男人对他举杯示意,黑红两色羽毛围着他的面具,让他的笑容看上去诡异很多。
“谢谢。”凌瑞东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句,转头看向台上。
“你的奴体力一定不错,你是不是经常骑他?”对面的男人抚摸着自己的奴,笑眯眯地说道。
凌瑞东有些不舒服,只冷冷点点头,他忍不住想要看看加百列和德意志温存够了没有。
“你能满足他嘛?”对面的男人盯着卫凯说。卫凯动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理会他。
凌瑞东拿起面罩,戴在了卫凯的脸上,捡起来落在地上的锁链。
“看他的后面,还是处吧,难道你是零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