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jī_bā大。”卫凯满口乱叫着,“求主人用大jī_bā插笨狗。”
但是凌瑞东却不满地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直到打出通红的掌印:“在主人面前也敢不说实话?”
这让卫凯感到迷糊了,他在玻璃窗前呆的越久就越害怕,但是凌瑞东偏偏迟迟不肯进入他的身体,这种恐惧和亢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无法思考:“主,主人……”
“谁的更大?”凌瑞东再次问道。
“笨狗……”卫凯迟疑地回答。
“那为什么却是我chā_nǐ呢。”凌瑞东又挤进去一些,guī_tóu已经顶开了卫凯的后穴,在里面浅浅的戳刺,卫凯终于捉到了凌瑞东的想法,这些yín_dàng的话他在臣服论坛里看到有些骚奴发帖炫耀过,他曾经回复说那些发骚乱叫的奴太娘太yín_dàng,而今天,凌瑞东却逼迫他说出那些他很轻视的淫语。
他透过窗户看到凌瑞东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就像野兽盯紧了猎物,已经准备下嘴,就等着猎物主动伸出脖颈。
主人,看出来了。卫凯猛地想到,自己的账号主人完全掌握着,他回复了什么,看过什么,主人也都知道。
卫凯也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虽然始终表现出很强的服从性,看起来奴性很深,但是在内心深处,却还有着底线,他不愿说那些yín_jiàn的话,因为他心中其实有着隐藏极深的想法。他坚信,也确实认为,和凌瑞东做过之后,也不会改变他们的主奴身份,但是在发生关系的一刻,他依然有着自己都没能清楚看清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对凌瑞东是独一无二的,凌瑞东只肯chā_tā,这是与众不同的待遇。
“因为笨狗很骚,笨狗喜欢被jī_bā操,笨狗长着大jī_bā,却只喜欢被主人操,只有主人操的时候才会爽。”卫凯吐出这一句句话,羞耻的痛苦和快感都分外强烈。
凌瑞东终于插了进去,开始缓慢地前后chōu_chā着,体会着在卫凯身体里肆意驰骋的快感:“所以你虽然是一只公狗,长着大狗鞭却只是主人的工具,操其他的狗只是执行主人的命令,只有主人的jī_bā才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感,被主人操是对你的赏赐。”
这话语如同催眠一般,深深印在了卫凯的脑海里,他喃喃地说:“笨狗谢谢主人赏赐。”
不是凌瑞东只肯插卫凯一个,而是凯撒恳求主人赐下的赏赐,这就是凌瑞东想让卫凯记住的事,就算凌瑞东才是真正享受快感的人,卫凯也要感恩戴德,对于别人而言只有体味区别没有尊卑之分的xìng_ài,在凌瑞东和卫凯之间却有着清晰的主奴区分。
卫凯心里那点自己还没看清的想法,被凌瑞东狠狠打碎,就算是最亲密的xìng_ài,卫凯也必须保持最卑贱的姿态。
但是这样的羞辱,却让卫凯浑身都是细电流窜般的快感,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凌瑞东都是他的主人,他奉上一切来臣服,凌瑞东不屑一顾地占有。
这就是奴性,卫凯前所未有地深刻认识到自己灵魂深处的奴性,他看到玻璃反光里,凌瑞东的眼神如此明亮,享受着xìng_ài的脸,呈现出和平时的文雅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野兽一样。这个没自己高,没自己壮,家世背景都无法和自己相比的男人,却牢牢把握住了他心中那肮脏下贱的渴望,自己已经被他咬住喉咙,还心甘情愿地用所有鲜血来臣服他。
“主人……”卫凯嘶哑地重复喊着这两个字,快感如潮,凌瑞东每一次冲撞都让他体会到最深的快感。
这时他忽然浑身一个激灵,一种敏锐的直觉让他抬起头,发现另一侧的楼宇上,有一对男女相拥的身影站在床边,正向着他们望过来。
“主人!有人!有人看到了!”卫凯立刻挣扎起来,凌瑞东抬起头,却兴奋地舔着舌头,他一把拉过旁边的窗帘,盖上了窗户。
但是宾馆的窗帘有两层,一层薄纱一般清透,一层则是能够完全遮挡日光的厚重,他拉上的只是那层薄纱,他再度把卫凯按在薄纱窗帘上,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叫,大声点。”
卫凯却死死压着自己的声音,纱帘让他只能看清那对情侣的身影,对方看他想必也只有黑影似的轮廓。但是刚才对方已经看到了他,知道他正被人压在窗户上狠操,即使是现在,对方也能看到他头顶着窗户,双手无力地隔着窗帘撑在玻璃上,正被顶弄得不停晃动,对方始终没有离开,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卫凯的脊背弓一样弯曲,却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狼狈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双肘在玻璃上随着凌瑞东的冲击不停碰撞。
身后的chōu_chā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窜到头顶,灭顶的快感,对面却在这时亮起了闪光灯,闪光灯吸引了更多的人,卫凯发现又有人出现在窗边看刚才的闪光灯,然后就会顺势发现他。
被人发现的巨大羞耻和恐惧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但是嗓子却特别干涩,强烈的高潮如同痉挛一般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