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凯能够清楚看到凌瑞东白皙的手指和自己麦色的胸肌形成鲜明对比,结实的肌肉在指缝里被肆意玩弄挤压着,辛苦训练的健美身材,不是为了展现男人的雄性魅力,而是为了让主人把玩,而且展露男人强悍力量的胸肌却被称为奶子,更让他感到羞耻。
“又不会说话了?这是什么?”凌瑞东逼问到。
“是笨狗的奶子。”卫凯意识到刚才的对话还没有结束。
“这个呢?”凌瑞东用指尖摩擦着卫凯的rǔ_jiān问道。
卫凯涩声回答:“是,是笨狗的奶头。”“奶头”这种俗语俚语化的,本来还有些搞笑的称呼,这一刻突然变得特别淫靡和羞辱。
“知道为什么要叫奶头嘛?”凌瑞东故做好奇地问道。
卫凯一愣,他在臣服论坛的帖子里,可没有看过这样的问题,而这种yín_dàng的问题,如果没有现成答案,他根本就想不出答案,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觉得奶子和奶头是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称呼,而且是带有侮辱性的称呼。
“当然是为了产奶啊。”凌瑞东抬起卫凯的胳膊,从卫凯的肋下探过去,含住了卫凯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用力地吸吮着,发出砸砸的声音。而卫凯从镜子里,只能看到凌瑞东的头埋在自己胸口,正在用唇舌欺辱他的rǔ_tóu。
卫凯的rǔ_tóu已经被吸得硬起,还变成了肉紫色,像是两粒葡萄。凌瑞东吸吮的动作更显粗暴,双手都攀上卫凯的胸口用力揉捏着,像是把结实的胸肌当成了柔软的rǔ_fáng,还啃咬着乳晕和周围的皮肤,留下深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卫凯宽厚的胸肌给了他足够的地方肆虐,卫凯深麦色的胸膛都留下了他的齿痕和吻痕,一片狼藉。
凌瑞东抬起头来,有些失望地说:“怎么还不产奶呢?”他恍然大悟地说,“因为你还没有怀孕啊。上去。”
他让卫凯爬上大理石台,然后把浴巾铺在上面,让卫凯坐在边缘,双腿对着镜子大张着,自己则从后面撑住了卫凯,这样就能看到卫凯的gāng_mén了。
“你的sāo_xué太松了,根本含不住我的j,in,g液啊。”凌瑞东从卫凯的大腿下探过手去,用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托起他的大腿。
“主人,不要!”卫凯脸红的要滴血,羞耻让他的身体如同要燃烧一般发热,可惜的是,从他暴露出心中不肯交出的尊严那一刻,主动权就不在他的手里了。
凌瑞东的双手从卫凯的身后抚摸着他的鼠蹊,也就是gāo_wán到gāng_mén之间的皮肤,然后用手指慢慢挠着卫凯gāng_mén的周围,这轻而痒的刺激,让卫凯的gāng_mén不停抖动,渐渐沁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的双臀同样呈现麦色,但是股沟的皮肤去更加细嫩,gāng_mén的皱褶已经因为之前的xìng_ài被撑开,此刻真的像深红色的小嘴一样呼吸着,张开时露出细细的空洞,合拢时紧紧抿住,但是随着来回的翕张,截然不同于皮肤的白浊液体从gāng_mén的边缘溢出,渐渐变成一道液滴流了出来,沿着股沟向下滴落。
看到镜子中,从自己的gāng_mén里流出了凌瑞东的j,in,g液,这让卫凯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被凌瑞东操了,而且在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射了精,灌满了灼热的j,in,g液,这种感觉席卷了他全身,让他羞耻欲死。
“看着,好好看着,你的sāo_xué这么松,怎么含住我的种子,怎么怀孕,产奶呢。”凌瑞东的一系列形容,都好像卫凯是一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是一只母狗。
“你还说自己是公狗嘛,明明pì_yǎn里灌满了j,in,g液,是一只贪吃的母狗吧?”凌瑞东用手指堵住卫凯的gāng_mén,但还是有一小股j,in,g液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