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河正舔得带劲,头也不抬:“等等,还没喝完呢!果然这个味道更香甜可口!”
“我……。”沈竹粗重的呼吸响彻在房间,几乎压抑不住心底的那团火,更何况,挑逗他的人,是莫小河,是那个说句话都能让他兄弟兴奋的人。
沈竹真是忍不住了,大手猛地抓住莫小河的手,往自己下面送过去:“小河……”
莫小河得意一笑,抬眸看着他脸上的隐忍和痛苦,成就感十足:“呆子,喜不喜欢?嗯?”
都快出人命了,沈竹要是还能说得出喜欢这俩字,那才奇迹了:“小河,我不行了,真的……。”
“不行?”莫小河挑眉,伸手摸下去:“我看你行得很呢!这不是很精神?”
沈竹一声闷哼,一个鲤鱼打挺把莫小河压在身下,狂乱的火热的吻随即迎上去,大手分开他的腿,二话不说就开始了他的开疆扩土!
莫小河其实也被刺激得差不多了,他在沈竹身上煽风点火的时候,沈竹那手也没闲着,反正两个人就是互相折腾,都憋着一口气呢,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那真是都带着一份狂野恨不得把对方揉入自己身体!
忍耐隐忍之后的狂野,绝对是不容小觑的,就如同被弯到了极致的一张弓,怦然爆发的时候,力道和速度,都是惊人的!
莫小河这下算是彻底见识了什么叫——疯狂!
此刻的沈竹,化身为狼,不曾停歇的动作带着兽性的勇猛和狂暴,几乎将莫小河的身体撕成碎片!
莫小河的吟叫如同风中的落叶,断断续续,几乎有了泣不成声的味道,有那么一会儿,莫小河根本连叫都叫不出来,喉咙里似乎被堵了什么东西,非得等着沈竹再一次把冲击送过来的时候,他才能叫出声!
就这样,两个人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沈竹才算是彻底解放了!
破天荒头一次,莫小河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
“小河……。”沈竹溢出满意的呢喃,大手来回在小河身上游移,这么美好的感觉,真跟做梦似的:“太舒服了,真好……”
莫小河这会儿是彻底说不出来话了,一开始就是喘粗气,好不容易气儿顺了,发现自己快成了一滩水了,哪儿哪儿都动不了,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别说说话了,眼皮他都不想睁开!
外面起风了,窗子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听着外面呼啸的北风,怀里抱着心爱的男人,这种惬意和舒适,估计是有些人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当然了,即使外面的天气再糟糕,别墅里却到处都是春意盎然。
这一点,在这个晚上,是毋庸置疑的。
沈竹和莫小河就不用说了,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的,都快舒服死了,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怎么也分不开。
就说莫天问,今晚肯定也会有一个极致愉悦的夜晚。
之前,莫天问是这样想的。
虽然说借着人家酒醉的时候,做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有些不地道,但他真的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都想死他了,再说了,老用手打灰机,对身体也不好啊,万一以后出点什么毛病,他怎么给许卓性福?
莫天问有洁癖,连手都不愿意和人握的男人,他会去碰除了许卓以外的人?
要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也就罢了,可今天这酒,是许卓自己要喝他,他不过推波助澜了一下,如今,许卓就躺他怀里了。
低头看着怀里男子清俊的脸庞,他的指腹滑过许卓的脸颊,摩挲着他的唇瓣,轻声呢喃:“真好,真好……。”
这样的夜晚,莫天问自然不舍得狼吞虎咽,越是美味当前,越是要好好的细细品尝——犹如喝红酒,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许卓的衣扣之上,指尖碰触到许卓的肌肤,便觉一阵酸麻异样。
怀里的男子突然轻喃一声,翻了个身,伸出手,似是习惯地揽住了他的腰身。
莫天问宠溺地叹口气——若是他醒来有这时候万分之一的乖顺,他又何苦受这份罪?
所谓的西子,不过是他用来打探虚实的工具罢了,他想看到的,是许卓有什么样的反应。
或许别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可他在许卓身边十二年,许卓所有的习惯,他都了若指掌。
一个怔愣的瞬间,一个抬眸的风情,一举手一投足,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莫天问清楚得很。
他知道,许卓有反应了。
虽然,这反应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强烈,但至少,不是无动于衷。
本来,他是打算让西子来别墅的,可一方面是接受不了暗恋自己的男人来他和许卓住过的地方,再一个,许卓已经有反应了,他也没必要再刺激什么。
凡事讲究个度,过了,就适得其反了。
抱着人上楼的时候,莫天问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两个人似乎从没有分开过,那些伤痛和相思之苦都是梦里的假象,他爱许卓,而许卓还陪在他身边,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他的大手痴恋地滑过许卓的肌肤,掌心下的柔滑细腻一直是他迷恋不想放下的温柔,犹如吸食大麻的瘾君子,欲罢不能,无法停手。
因为爱他,所以眷恋他的一切。
因为爱他,所以包容他的一切。
因为爱他,所以想奉献自己的一切。
只是,怀里的人儿啊,何时才能清楚他的这份心?
他埋首下去,滚烫的吻落在许卓的颈间,身体张扬得让他难受,可他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