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肖予衡就自动的去洗完,烧了水后端着洗脚水来给林苏,林苏不让他给自己洗,两人一个盆洗脚,你碰碰我,我碰碰你。
等到了床上,肖予衡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宝贝儿,来,躺好,哥哥给你疏通疏通。”
林苏摇头,“不要,你好大劲。”
肖予衡去拖他,“老实点,要不然明天早上你就知道后果了,今天是你第一天下地不。”
林苏老实的点头,像只不安的鹌雀在肖予衡的手下瑟瑟发抖。“你怕什么。”肖予衡好笑道,“又不是没按过,来,放松。”
林苏僵硬的放松身体,“啊——你太重了——恩啊——轻一点——”林苏被按的呼痛不断,眼角带泪,“疼死我了——呜呜——你太坏了——”
肖予衡被林苏的呻吟弄的不上不下,他的身体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因着连续的忧心动荡营养不足,还没跨入青少年最重要的那一关,只是他的内心却是成熟的懂欢愉的男人,林苏的声音勾的他心痒痒,却又没办法,着实难办。
肖予衡松开按着林苏的手,自己往床上一趟,“那你给我按按。”
林苏被按的酸痛不已,哪还有劲给肖予衡来做爱的按摩,干脆就坐在肖予衡的背上,脚在肖予衡身上乱打。
就这样,肖予衡还乱哼哼说舒服,“宝贝儿,还是太瘦了些,屁股上没肉,有点咯。”
僵硬——林苏气冲冲的从肖予衡背上下来,被子一滚,面对床里不理肖予衡了。
“你没肉我也不嫌你。”肖予衡还要来撩拨。
林苏给他一个利落的,“滚——”
许是白天做了劳动,晚上两人都睡的很香,醒来后又觉得全身通泰,充满着力量,肖予衡对早起的太阳吼一声,今天也要活力满点。
林苏做早餐的时间里,肖予衡就去给林苏开菜地去了,林苏看他扛着锄头就知道他要去干嘛,也不拦他,只交代他隔个十步远的地方再挖一块小一点的菜地。
吃早餐的时候,林苏和肖予衡说了旱田的事,肖予衡锤锤肩头,“那就在自家水田附近开几亩旱地吧。懒得天南地北的去打理。”
“开几亩合适?”林苏问,“不知道这里可以种油菜吗?”
“种油菜干嘛?”肖予衡问。
“油菜榨油啊!”林苏说,“怎么也能说是经济作物吧。”
肖予衡摇头否决了种油菜的提议,“不种油菜,我以后,可是要吃猪油的男人!”
☆、第十章
林苏目送肖予衡扛着锄头出门后,先去厨房看了看昨天泡下的种子,还没有破壳的迹象,林苏换了盆水就不去管它。林苏回屋把床顶的布顶拆下来,灰尘太多,让他咳嗽不停,忙把自制口罩戴上。
床边的帷帐也拆下来,全部堆在一起也像一座小山似的,林苏为难的看着那一堆,等到全部洗完后合着水重,他真的能把它们带回来吗?没有洗衣液,这些灰尘真的洗的干净吗?
林苏把所有的帷帐团成一个包袱,关好门后就费力提着往河边去,手里还拿了一个手臂粗的木棍,昨晚饭后肖予衡帮着把树皮剥了,还用布来来回回摩擦了许久让它变得光滑。这就是自制的洗衣棍,很好很强大。
这次洗的东西都太大件,很显然林苏不能像上次那样坐在河边洗。林苏脱了鞋袜,挽起裤脚,试探的走进水里,好凉快。今天太阳很好,晒的很暖和,连应该冰冷的河水都只是凉快而已。林苏翻捡出最小的一块布开始洗,黑水一阵一阵的扩散开被河流带走,林苏都捶的出了汗。
洗的差不多,林苏就在旁边用一块石头压着布的一角,任河水不停冲刷它。林苏又拿起一件,这帷帐是三面的,超级巨大,林苏才把它完全侵入水里,吸饱了水的帷帐无比重,水流再把帷帐往前拖,林苏一时不备,竟被这力度拖得往前一踉跄,林苏往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双手撑地才避免了跌入河中的命运。林苏不停的挪动着脚的位置,最终站稳了直起身,袖子和前襟都湿透了,大腿那也湿了一块。
林苏不由皱起眉,帷帐林苏也不敢全部放到水中,还有很大一半都扔到河边上了,幸好河边上是全是小石头,没有泥巴,脏不到哪里去。
林苏只是站立片刻就做好决定洗完了再回去换衣服,只拧干下胸前的水渍,就挥起木棒,林苏捶的无比认真,挨边挨边的捶,捶到再没黑水的时候才停下。林苏拧干一小块往太阳底下照照,还是灰乎乎的,看不出原本的花色,林苏劝慰自己说,等有钱了再换就是。
洗好的帷帐都被石头压着让河水冲刷了一会,林苏坐在岸边甩甩用力过猛显的沉重的手臂。休息了片刻,林苏再次走进河里,开始拧干布料,这次有了准备,下盘尤其使力,总算没有再被拖到河里去。
林苏正拎着,突然觉得手里怎么有滑溜溜的感觉,林苏一看,一条手指粗的小鱼在他掌心蹦跶呢。意外惊喜!!林苏看看手里的小鱼,再看向小河的眼神就变得热切起来。没钱买肉,吃鱼也行啊!
林苏把随着河流任意舒展的帷帐折了折,这里放块石头压着,那里又放块石头压着,只等着迷路的小鱼钻进去,出不来。小的床顶布和大的那个三面帷帐林苏就匆匆用水甩了甩拧干后,带着回家了。
回到家,林苏把帷帐晾好,没来得及休息又要去提井水浇菜。浇菜后又到了做中饭的时候,今天林苏倒是想吃饭了,做好了饭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