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的意思你明白,咱不能因为是女人就手软对不对,你得跟前几天一样,看着她滚到泥潭里,爬都爬不出来,再递给她一架梯子,让她爬上来拽着你的西装裤腿求你,这样咱才能谈条件才能把东西搞到手不是?”杨漾上课上得苦口婆心心焦如焚。
哥啊咱不能买个东西把咱搞的这么贱,技巧啊技巧哥!
您的英明神武腹黑狡诈心狠手辣见了这女人都喂狗了吗?
男人幽沉的眸子越发晦暗不明,手中摆弄着一支瑞士刀,刀光森寒。
“二哥,羊头说得对。”王斯尘再加砝码。
某二哥终于抬起眼皮,瞟了两人一眼,“嗯,你俩长脑子了,那就,把那几个狗仔放了吧,嗯?”
“放了放了!二哥,明天起您什么都不要管,只管等着,等着杨诗诺主动找上门来扑在你脚下拽着你的西装裤腿嗷呜——”话没说完,可怜的小兄弟抱着自己的西装裤腿一声凄厉哀嚎!
“滚!”
……
第二天早晨,杨皓月要送杨霈兮去上学,杨诗诺跟着起床,一起出门了。
就在一大早,她接到了舅舅的电话,舅舅丁可秋刚刚回国,焦急担忧地问她在哪里,要接她回去。
送了小兮兮到学校,杨皓月调转车头,跟杨诗诺来到了丁家。
刚进了别墅大门,丁夫人许若萍就迎了出来,一脸关切地叫着:“哎呀小诺呀,你可担心死舅妈了,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这些天舅妈到处找你一颗心都快碎了,你怎么就不知道舅妈疼你?”
杨诗诺看了眼许若萍挽住自己的手,担心她找她?根本没见打过一个电话。
“舅妈,我是来找舅舅的,不是来陪你演戏的。”
“你——”许若萍噎得说不出话来,低声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对长辈说话呢?”
“舅妈,我能跟你说话就是很孝顺你了。”杨诗诺淡淡道。
两年前她无缘无故生病,病入膏肓,舅妈表面上关心她,嘱咐佣人照顾她,当着舅舅的面掉眼泪,她一直以为是真的。
但当舅舅不在家的时候,饭菜越来越差,药也总是不能按时煎好,有几次胸口憋闷,晕了过去,醒来后佣人竟推说夫人不在家,没人做主请医生。
这样也好,终于让她这个呆子察觉到舅舅家不是她安居的地方,甚至这病也来得太过蹊跷。
她毅然决然给大不咧咧的姑奶奶打电话,请姑奶奶来带她和兮兮走。
她怕舅舅在,当着舅舅的面走不脱,毕竟舅舅很疼爱她,她什么都不确定,又病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没法跟舅舅说出她心中的猜忌。
所以特地约好姑奶奶,趁着舅舅不在家过来,当时舅妈就跟疯了一样不放她,让丁家保镖把姑奶奶赶了出去,那样的表现当然不是护犊子了,而是事出异常必有妖。
这让她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疑,如果她当时有个三长两短,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兮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