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听见的事听见的一清二楚。
本不打算跟那个赤炎熙扯上任何关系,现在是不扯也不行了。
这种他不想管也得管的事突如其来的造访他这个没事人,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无奈的摇摇头,小鬼就是小鬼,这祝福祀也能给弄丢!这要是真来个灭顶之灾,他能付得起责任么?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缓缓地向窗边走去,轻轻的抬起手,双眼微闭,一团微风便从手心酝酿开了,那风团从一小点慢慢旋转成手掌那么大,速度也随之加快,然后就突然从他的掌心弹开,向夕阳的方向飞去。
他看着那夕阳的方向有些出神,这就是命运么?总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是剪不断理还乱。
嘴角习惯性地挂着那丝嘲讽的笑容,手从腰间拿出了玉箫,放在那美丽的薄唇边,动听的丝竹声就荡漾开来。
箫声带着淡淡的悲伤,却又能轻易就抓住了听者的心境,脑中顿时就一片空白,却被这美妙的乐声所替代。是谁在吹箫?声音明明就如此哀愁凄凉,却把他烦躁的心抚平了。
赤炎熙心下疑惑,那声分明是从隔壁传来。想也没想,就闯到了别间。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陌生的环境。对面站着的吹箫之人,不正是中午被自己打的苍莽而逃的家伙么,那箫声来自于他么?
一曲终了,他终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站着的迷惑少年,他魅惑一笑。
“这不是中午的赤少爷么?来找在下有事?”他的声音温润之极,仔细听,便感觉出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赤炎熙觉得自己一时间有点失神,中午因为怒火正旺,只觉眼前的男人长得十分入目,现在心下平静,再仔细看眼前的挺拔之人,真是恍若见到了天上的**。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人哪!让人望着,就不想再移开视线。然而突然想到自己先前在这人身上竟施暴,心下突然愧疚起来。
“那个,是你吹得箫?”赤炎熙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有点窘迫,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是在下,少爷有何指教?”
“呃。。。。恩。。。。那个,你身上的伤好点了么?”
“呵呵,不碍事,多谢少爷关心。”笑意从嘴边蔓延,看来这个小少爷知道关心人,还有得救。
“额,那个,中午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所以才……我,恩,恩,很抱歉。”
“没关系,在下并不介意。”
“……”
看着赤炎熙一时无言,却又在门口踌躇着。实在是有点好笑。
“赤少爷,要不要进来坐坐?”
“呃?恩。。。好。”说罢就走了进来,随意的坐在了桌边。
还真是不客气的小鬼,他心下想着,也在赤炎熙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那俊朗之人,赤炎熙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总觉得眼前之人和中午看到的不是一人,那份闲适的飘逸之感,恍若将他带入了仙境之中。
“那个,我叫赤炎熙。”
自报姓名?莫不是要交朋友?他有一点迷惑,不过还是微笑的回应了他。毕竟现下,他也确实需要与赤炎熙有所交集,为了祝福祀……
“在下苍溪。”
“你姓苍?好少见的姓氏!”
“呵呵,的确不常见,小少爷您好像有什么心事?若不嫌弃,可以和在下说说。”
呃?他居然能看出来!“呵,呃,那个你竟能看出我有心事。”
“呵呵,感觉罢了。”
“是么,”心中踌躇着,还是将事情道了出来,不知怎么,现在的自己无比的相信眼前的人。“不瞒苍兄,我确实有事,我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说着便把自己丢东西的全过程给说了出来,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可以帮他找回祝福祀。
……
苍溪听了事情的全过程,心下也有了些头绪,说实话,这世间就是皇帝老子也不敢对炽阳月影有半点不敬,更何况是普通的黎民百姓,简直就把两家当做神一样的供奉着。而祝福祀这种对普通人来说看也看不懂得东西,劫去了了也没什么含义,卖也卖不了几文钱。可为了得到那祝福祀,连新型的武器都用上了,而且还不忌讳对方是炽阳家的人,就真是有些怪异了。那些人得到祝福祀的动机,还真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啊……
“这真是一件怪事!”苍溪感叹道。
“是啊,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拿祝福祀。”
“还有发光的东西也实在是个谜,赤少爷你有那东西的残骸什么的么?”
“那倒是没有,也许现场还有也不一定。”赤炎熙回想了一下。
“如此一来,我们就去现场在走一趟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恩,也对!”赤炎熙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尽快找到祝福祀。于是两人便立即下了楼。
“主子,天色已晚,要找线索,还是明天再去吧!”朱蛊上前建议道。
“不行,祝福祀的事情刻不容缓,三日内必须送往月影。”赤炎熙态度坚决,“我的墨雪呢?”
“额,朱然上午去遛马,还没回来……”朱蛊在一旁轻声答道。
赤炎熙闻言便暴躁起来,“还没回来?这马都遛一天了,还没遛够么?”
“这……”
“少爷,朱然回来了!”也不知谁喊了一声,将已处在发飙边缘的赤炎熙拉了回来,冷哼一声,便朝门外走去。
苍溪在一旁看着,嘴角扬起弧度。
呵,可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