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床,无论男女,只要是双方心甘情愿,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丢人你懂不懂?关键是要从中得到快感,这才是正经。”
贺维偏过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被火燎了一样又缩回去。程冬至突然想起上次在餐馆他转述他前妻的半截话,剩下的半截好像有答案了。
“哎,二维,你前妻是不是嫌弃你在床上没有情趣啊?”
程冬至紧紧搂住贺维的腰,怕他恼羞成怒揍自己一顿。贺维倒是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头埋得更低了。
“她倒没这么说。只是嘱咐我以后再婚不要和从前一样,好久才做一次,做的时候只顾自己痛快,做完马上下床洗吧洗吧就看电视去了……”
程冬至想笑不敢笑,原来贺二维婚姻的悲剧都是性
生活不和谐惹的祸。但是再婚二字听着真是不舒服,程冬至在心中恶毒地诅咒贺二维如果想再婚就让他一辈子硬不起来。
说完这番话贺维好像陷入了沉思。程冬至悄悄松开手想活动一下胳膊,突然被贺维一把抓起。犹豫了片刻,贺维将他的手贴在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程冬至的心跳猛地停止了,觉得自己被亲过的那根手指头一定变得像红色荧光棒一样在闪闪发光。
“二维……“他嘶哑地叫了一声,把那根指头缓缓伸进贺维的嘴里。
“舔舔它。”他埋头啃噬着贺维的肩头温柔地怂恿,贺维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嘬了一下,不用看都能感觉到他与年龄极不相称的羞涩和笨拙。程冬至浑身战栗,于是荧光棒又变成冰棒迅速地溶化掉了。
程冬至翻身就压了上去,激动的呼吸紊乱,第一次跟人做
爱时都没有这样急色。以往那些经验啊技巧啊不知咋的全都忘了,他跟个愣头青一样扑到贺维身上胡亲乱啃。手忙脚乱地扒掉自己的睡裤,身下那一根傻愣愣地挺着,找不到门路的处男一样在贺维的腿上乱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