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没事……姓韩的欠我们的钱，我很快就会拿到了……嗯，真没事……真的，爸还欠人家多少钱？……嗯，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心疼钱……那些要债的还在追着你？……嗯，好，钱很快就汇过去……没事，我过得很好……嗯，再见。”

……

韩衍只觉得胸口像压了什么东西，呼吸也变得凝滞起来，难以透气的感觉压迫着自己，以至于肖振宇都走进来了自己还瘫软着靠在墙边，同窒息的感觉无力挣扎

“你怎么了？”又是平淡的语气，不喜不怒，却让韩衍心口一阵刀割的疼——肖振宇，肖振宇……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肖振宇……肖涯……

韩衍像是要挣脱噩梦一般地狠狠闭上眼睛再睁开，"没什么，只是没睡好。"肖振宇对待自己的态度没有多大变化，多少让韩衍有些欣慰……

“哦。”肖振宇小声答了一句，然后走到门口开始换鞋，“我出去买早点，你……”

“放心吧，我不会跑。”韩衍打断了肖振宇，说话完全没有了昨天晚上的气势，“钥匙在你那儿，车还值300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