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煮完粥,放在锅里保温,他魂不守舍地等着周六起床。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陈柯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扭头看向主卧的门。
门打开了,周六穿着整齐。看得出来,他为了把衣服穿好,很费了一番力气,脸上仍然憋着红。
更加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嘴唇不仅肿起来,嫣红宛如胭脂颜色,上唇更是破皮严重,嘴角还有破损的伤口,右侧颈边,从下颌到锁骨,延伸出一条斑驳交错的血红色吻痕,足见当时那个蹂|躏那里的人多么冲动。
——那个人就是陈柯。
虽然,那个人其实是陈柯脑内的其他意识,但把这事给任何人去评判,得到的结果都会是一样的——罪魁祸首就是陈柯,身体犯罪的是陈柯,那么他就推脱不了罪责。
而陈柯此刻并没有想着推脱罪责,当他看到周六衣衫整齐、外套都已经服服帖帖地穿好了,如此收拾妥当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感到一颗心沉了下去。
周六要走了。
好不容易、建立恋爱关系不过三天时间,他就把一切都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