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欢天喜地的好事,谁知过了两天,千金在给她去世的亲娘上坟的时候,被杀了。血流了满地,连头颅都被割了去,凶手至今没有找到。
好事变成了丧事。镇远侯夫人又给她长子订了门亲,对象是镇远侯手下一个副将的女儿,哪知这副将女儿自定亲之后,就缠绵病榻,日渐消弭。前后不过十天,就撒手人寰。尸体前几天才入殓。
于是这几日,便没了谁敢把自家闺女送上镇远侯府。谁知道他长子是不是天生克妻的命?
葛亭心里不动声色的琢磨着:“我们去看看。”
挤进人群,便看到一身着华服的青年正痞里痞气的站着,青年身后跟着个江湖人打扮的女子,女子脸上被面纱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容貌。
倒是青年的长相让人眼晴一亮。葛亭猜测他便是镇远侯的长子了,果真一表人才。葛亭想起自己年十六的大女儿郭殊妹,心里暗道他的长相家世倒配得上自己女儿。
痞里痞气的钟毓一脚踹在刑部侍郎的儿子董仲舒身上,没理会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皮笑肉不笑的骂道:“爷几年没鸟你就皮痒了吧,来啊,给本少爷打!”
身材臃肿的董仲舒挣扎着要起来,被钟毓踏着胸口,白长了上百斤肉,愣是挣脱不开,气道:“你有种单挑,带狗腿子算什么本事?!”
钟毓笑了,趾高气昂道:“单挑?爷我站在这你敢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