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比理想骨感太多,凤琷抓着肖何的手腕拉高压在头顶,又在肖何嘴唇上辗转一番,直到将他吻得腿软站不稳才松开。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肖何嘴上淌血,狼狈地瘫在扶杆上靠着身后的墙壁气喘吁吁,像跑了八百米。
“神有一种法术,叫做搜魂。”
肖何垂着眼睛不理他。
“适才那两个凡人议论的时候我就搜了她们的魂,因为只是浅层记忆,很容易就知道意思。”
他说着把脸凑近肖何,眼睛眯得很好看:“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骗我。”
“你知道还问我。”
“不试探怎么知道你说谎!”
肖何面无表情:“你居然试探我。”
“……”明明是他没理怎么现在变成自己没理了。
凤琷额头的青筋又要跳起来:“少啰嗦,我再问一次,到底为什么不高兴。”
肖何还没说话,凤琷就补充上去:“再不说实话对你不客气了。”
“……”
肖何木着脸,表情看起来仿佛diao得起飞,其实内心相当崩溃——这种话叫他怎么说得出口?!这只凤凰是不是有病,谁会揪着件小事问个不停!
肖何心里无语,落在凤琷眼中就是不老实,气得他一指头戳上肖何脑门,金光闪烁,带着一缕神识瞬间窜进肖何身体。
肖何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他一动不能动,灵魂深处被谁温柔地触碰,然后慢慢抽离。
搜魂结束,肖何回过神,便见凤琷正面色古怪地看着他。肖何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顿时发烫——真……真被他看清自己的小心思?
“你羡慕青苍君?”
肖何恼羞成怒,推开凤琷就往外走。凤琷一把拉住他重新扯回来:“做何羡慕他?”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凤琷一脸疑惑:“看到了才理解不了。”
肖何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后来冒犯我,不知哪学来的下三滥手段,居然下药,被我揍断两条后腿,剥光尾巴上的鳞片,扔进了洱海。他干脆藏进洱海不出来,养伤养了五百多年。你羡慕他?”
他说着就把一双眼睛往肖何腿上溜:“想试试?”
“不想。”这只凤凰也太凶残了吧!
凤琷笑着搂过肖何的脖子,低头在他脸上啄啄蹭蹭几下才放开他——鸟类表达喜爱的方式要比人类温和许多。
肖何心里郁气散了大半,倚坐在扶杆上:“五百年是不是太长了,毕竟是你的爱慕者。”
凤琷好笑地看了肖何一眼,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我倒觉得太短。青苍原身是只麒麟,愈合很快,就是鳞片长得慢,光着尾巴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一直称病不见客罢了。”
“……”
肖何沉默了会儿,见凤琷背对着自己照镜子,试探问道:“那,其他的爱慕者,你就没接受一两个?”
以万年记的神生,那么长那么寂寞。
凤琷回答得很模糊:“有时候……会赏他们一晚,或者抹不开人情……”
“……”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当自己是皇帝吗,是公关吗,陪-睡还人情???
凤琷一点没觉得不自在:“说到这个,凡人理解起来比较困难,上古神的精元,对修行很有助益,用了人家的身体总得留下点什么。”
“……”原来是唐僧肉,而且听起来像嫖-娼交易。
凤琷兀自陷入回忆,他微微仰着头,神情有些迷茫:“那时候小,老毛病一发作总是……啧,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都是几万年之前的事了。”
肖何对神的节操有了更深的认识,木着脸问:“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
“……”
凤琷反应过来,咬牙切齿:“你想试试?”
“……”
凤琷一把拉过他,握着肖何的手按向自己腿间,眼底金光几乎流出来。摸到他腿间硬物那夸张的状态,肖何的脸红了又白——他看起来神色这么正常,跟此时的状态……一点都不搭。
“再挑衅我,便就地办了你。”
肖何垂下眼睛,习惯性装逼的他意识中已经像鹌鹑一样缩起了脖子。凤琷松看出他紧张就松开手,冷哼一声继续整理衣服。
肖何好久没说话,骄傲的凤斜他一眼,不怎么熟练地安慰道:“发什么呆,你不用羡慕青苍,我比他厉害多了,不如羡慕我。”
肖何回神,有些头痛地捂住额头:“不说这个了行么。”
“喔……我穿这件好不好看。”
“冷色调不适合你,绿的像乌龟。”
凤琷难过地掐住肖何的脸用力扯:“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