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兄?”
这日清晨,陆洲拿着把木梳,坐在院子里给谢清桥绑头发,闻言手一僵,和漫步而来的徐映真对了个正着。
徐映真:“……”
陆洲:“……”
徐映真:“扑哧。”
陆洲:“……”这就很尴尬了。
“抱歉,陆道兄,”徐映真努力忍着笑,憋红了一张清丽的脸蛋,倒显得有几分可爱了,“我没想到,你这么的,这么的……”
徐映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传言都将陆洲神化了,上回一见,陆洲也确实冷傲逼人,她实在没想到这样一个人居然这么接地气,贤惠到每天帮小孩绑头发,就算是女性修士,都很少会做这种事了。
陆洲表情崩了片刻就恢复淡定,手下不停继续绑头发,“徐道友见笑了。”
“不,是映真冒昧前来,失礼了。”徐映真连连摇头,“百闻不如一见,映真倒是觉得这样的陆道兄,更加亲切。”
谢清桥说:“洲洲一直很亲切。”
徐映真笑了笑,觉得这孩子很是可爱,便问:“你是……”
陆洲预感以后会有很多人问,不想一一解释,索性道:“我弟弟,清桥。”
谢清桥觉得新奇,拖长尾音叫道:“哥——”
陆洲绑完了头发,摸摸他的头,“嗯”了一声,抬头道:“徐道友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次九州会武,人已都到齐了,我是来给陆道兄送上令牌的。”徐映真放下令牌道:“明日辰时,请道兄领宗门弟子持令牌进入中央的斗武场。”
其他人皆有其他流光宗弟子派送令牌,徐映真亲自跑这一趟,不过是些许私心。
陆洲道:“多谢。”
谢清桥一伸手,“我的呢?”
徐映真惊呆:“……啊?”
陆洲习以为常地捂住谢清桥的嘴,“他开玩笑的。”
徐映真这才恢复平静,不是她少见多怪,如果谢清桥这么点大就到了金丹期,所有人都会吓晕的。
徐映真告辞后,谢清桥故意用不同的语调叫:“哥——哥?哥!哥~~~~~哥……”
陆洲一个果子塞过去堵住,“行了,宝贝儿,我耳朵没聋!”
谢清桥咬着灵果,笑得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