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拿藤条逼?」
「那天早上…」思凛懊悔地抓着自己头发,「醒过来的时候,他说…爱我。」
修格的眼神锐利起来,问:「然后呢?」
「我说我也爱他,啊…不…呜呜…」藤条再次抽下,思凛不敢去挡,硬生生又挨了五抽,声音都疼得变了,颤抖地道:「我…那…」
「好一个你也爱他!」
「不是…我…呜…」思凛战战兢兢地被刑具抵着,「我说只限昨天晚上啊!这种话听到只能装傻。」
「他的反应?」
「气坏了的样子,说跟我没完。」
修格拿藤条再点点思凛红紫的屁股,示意:「继续说。」
趴在沙发上的思凛无奈道:「哥,真的没有了。」
「时间、地点、前因后果!」修格威胁道:「让我不满意,二十下,你考虑清楚再讲。」
本来想略去一些细节的思凛,紧张地在脑海过滤、搜寻词语,他不知道要怎么讲才对,说得太详细对两人都是一种伤害,但是修格为什么……。
他考虑再三,才挑着说道:「去年…四月二十九,我考完最后一科期末考,那次考试的时间特别晚,别科系的同学几乎都已经考完试放暑假去了,所以校园里…很空旷。本来…撑过大考大家就会去…狂欢玩乐一下,刚好汪霖…还没…回国,所以我们就约好一起庆祝。我不想去外头的酒吧,所以他买了很多酒和食物,在他的宿舍里…聊一聊…」
「你喝了什么酒?」
「大部分是啤酒,还有一些威士忌,后来…醉了就……」
「跟你们平时相处比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没有…,不过他那天替我倒酒很勤快,三杯五杯的,我很快就醉了。」
「凛凛,人家灌你酒,你就喝?」
「混酒喝本来就容易醉…啊……」
修格提手,六记藤条凌空拍下来,「咻!咻!咻!咻!咻!咻!」的抽破空气的声音,力道奇重,在伤痕累累的臀上制造了各三道交叉的伤口,有些交叉的淤血都破皮了,思凛眼里含泪,疼得直抽气,已经咬破了嘴唇。
修格把藤条摆在他面前,让他清楚正视这根用来惩罚他的工具,问:「为什么揍你?」
「我…」思凛困在可怕的痛感中脱不了身,艰难道:「我……」
「看来还不够痛,你脑子不清楚。」说着又要动手。
思凛其实有些明白了,他绝望地看着修格,求道:「哥…痛……」
「痛才好!」
思凛好不容易喘过气来,道:「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录像一定是…可是酒……。」
「酒里可能加了药,当然…也可能没有,」修格横他一眼,「一切只是推测,他既然有心安装了摄影器材,自然是笃定你们一定会发生什么,灌醉你只是第一步,不管你同意与否,对他的行为是否响应,他都会继续做,毕竟--喝醉的人毫无抵抗之力;而你的热情主动,应该让他喜不自胜吧!否则,我猜他会硬来。」
「不会吧!」
「不会?不会他事先装摄影机做什么?拍两个好友喝得大醉?」
「……」
「我本以为你们你情我愿,而且应该不止一次了,这才让他起了心思,有机会偷拍,就是寄过来朝我示□威□的。可如果照你的说辞判断,你被设计入局的机会就大多了。」
思凛喃喃道:「为什么?」
修格倒是了解这人心态,男人嘛,掠夺的本性都天生的,解惑道:「他想得到你,得不到你的心,和你过一晚也足以令人回味。何况你这笨蛋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还以为自己自愿的,对这个抱着你谈情说爱的朋友心里惭愧,又是另一个筹码!」
思凛默默,他的确…本来…是挺惭愧的没错。
修格看他被人蒙骗了还一无所知的模样,有种我家孩子这么天真该如何是好的担忧。「凛凛,这个汪霖不是善荏,从他做事的手段就可以知道。他是什么背景,你仔细告诉我。」
心服口服的思凛总算配合了,把他所知有关汪霖的资料说的一清二楚。「他是c国高官的二代…应该是xxx的儿子,来念mba第一年。」
修格听见那个高官的名字后,讶异地一挑眉毛,道:「真麻烦。」
「哥--」会给你制造困扰吗?
就算有困扰修格也不会在思凛面前提,他淡淡道:「如果为了这事拿手里的权势来和我为难,这个汪霖也没什么好怕,不分轻重,不是干大事的料。再说,他老爸还没掌权呢,怕什么!」
「哥。」
「放心,没事。」修格不想凛凛担心,安慰他道:「他寄这影片来,以为可以让我们生了间隙,也等于把证据送到我们手上,这是他的把柄,他所处的世界对男人的爱情并不宽容,说起来,应该是他要怕我才对。」
思凛稍稍安心,担忧地对修格道:「哥,对不起。」
今天晚上以来,凛凛对他说了说少次对不起,次次诚心诚意。
修格可以感受到他无边的歉疚和后悔,就算知道这事不全是思凛的错,他喝醉了,没有原先料想的欺骗,没有那样不堪的背叛,甚至是被设计的。可是面对脑海里那段深入骨髓的影像,修格已经折磨自己似的看过太多次,不是一时半刻能忘的。
其实,珍爱的人忘情和其它男人在床上,就算只见过一眼,也会在脑海里生根。
「凛凛,哥抱你回房去。」
「哥?你不狠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