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对不起……」思凛只是死命抱紧修格的腿,不停道歉,不停哀求。
修格实在受不了他的凛凛这般的哭求,他蹲□来抱住他,「凛凛…你冷静点,你要知道:哥不是无坚不催,哥的心,也是肉做的。」被你伤过,一样会痛。
思凛听见这话一愣。抱著修格的肩膀傻傻的,忽然止住了眼泪。
「哥,我真知道错了……你打我吧,我不会恨你,不管多痛,我都会忍耐。」
修格抱著他露出微笑,「乖凛凛。」
他将思凛打横抱起,走到房间的正中央,一把造型古怪的椅子立在此处,那椅子作长条形状,除却用来支撑的椅柱之外,平常供人乘坐的椅面,却是以一条一条半圆弧形的枝条构成。
从侧面看来,就像是一个切半的汽油桶横空立在一般的椅面上,只是那汽油桶的部分是由巴掌宽的木条所做成。
修格放下思凛,又回复严肃的态度。「把裤子脱了。自己上去。」
5
思凛赤□裸□趴伏在那椅子上,等於趴在半圆弧状的支条里。这是中古世纪的欧洲贵族特制的东西,用来惩戒不乖的孩子,这样受罚的人趴在上头,就算因为疼痛挣扎也不会掉下来。
无助地握紧身旁的木条,思凛不知道要怎麼挨过接下来的惩处,他全身肌肉紧绷著,等待刑罚的降临。
一杯饮料突兀地放到他嘴边。修格说:「加了葡萄糖,你整个下午都没喝水。」
喝过了饮料,修格拿起预先准备的护具绑在思凛腰间,避免藤条误打到那里。
当冰凉的液体抹上臀肉时,思凛瑟缩了一下,因为他知道,抹过乳液后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
修格拿起藤条,神色冷酷,他将藤条试著在空气中挥舞,决定力道,他了解自己的臂力。
稍一不慎,一鞭下去,就会皮开肉绽,那凛凛连三十鞭都挨不过,「咻咻咻咻」的破风声回响在空荡的室内,更增受罚者内心的恐惧。
俢格扬起藤条,空气中一阵劲风划过,「啪」的一声,鲜红的鞭痕印在左半边白嫩的臀肉上,只有微微肿起半吋,然而思凛已经忍不住啜泣出声,俊美的五官疼得扭曲在一处。
第二下藤条精准地落在第一下旁边,依然只打在左半部,相间不超过一厘米,肿起的白色伤痕迅速变红,思凛大口吸气以平缓疼痛,紧闭的唇边已经有咬破的血丝,而这不过是第二鞭。
数秒过后,「啪!啪!啪!啪!啪!啪!」极有规则性的藤条抽肉声音响过。留下的印迹颜色加深,整齐平行并列在其他鞭痕之旁,伴随著思凛难耐的啜泣和泪水。
俢格走过去,看著椅子上颤抖不停的情人,伸手帮他调整好保护腰部的护具,放正他受罚的姿势,扬高藤条,再度狠抽。
藤条抽在不停颤动的雪白臀部上,因为受罚者的逃躲偏离目标,把之前的伤痕抽出血丝来,思凛痛得眼前发昏,终於惨叫出来。
男人持鞭的手一紧,他拿起工具盒里备好的软木棍子,凑到思凛嘴边要他咬著,挥鞭再打。
咻咻的响声错落有致的在室内响起,不急不徐,挥鞭者显然精熟於施加痛楚,每一鞭著肉后,必定静待数秒才再举起,不管椅子上的ròu_tǐ如何翻腾扭曲挣扎,挥鞭者始终冷静等待著,任上一鞭的痛苦完全侵入承受者的每一吋肌肤,再果决得施打下一记。
好像思凛并不是他爱恋到极点的情人一般。
三十藤条打过,思凛的左臀已然见血,俢格皱起眉头,甩开藤条上沾染的血珠,这样下去不行。他打人痛极,完全不挣扎那不可能,放任思凛闪躲扭动,只会把皮肤提早打破,这般打法别说三百,一百都会把人疼死。
俢格无奈找来软绳,硬是分开思凛的双脚,将脚踝固定在椅子两边。
「哥…别…绑我……」疼得一塌糊涂的凛凛噙著泪水,对他哀求。
俢格硬下心肠。「受罚可以躲吗?」说著又按下开关,让椅子上特制的粗大铁环将他的腰部紧紧箍死,如此一来,思凛别想再有任何挣动,只能趴在那里被动挨打了。
「咻!啪!咻!啪!咻!啪!」三声藤条极快抽下,雪嫩的臀肉颤巍巍的,被抽落凹陷,飞快肿起,再次形成并列的三整道伤痕。思凛嘴里咬著木棍,臀后已经是剧痛火炙,拿刀直劈下去般的疼。他泪水不断滚落,抱著冰冷的椅子,接著十几下藤条又狠又重直打下来,思凛疼得连呼吸都不顺了,呜呜呜呜地抽泣著,心里一阵绝望,对三百这个数字恐惧欲死。
没人比他清楚俢格的个性,就算再心疼,他也会把这三百下打完。
☆、中古世紀的家庭教育3
6
血肉糢糊的臀部裸呈在空气里,思凛在椅子上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