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秦铭可能看不上这一个学校的需求量，但那胖子本就是负责这块的，单靠卖“白天使①”，一个月收上来的也能有四百多万。这一下子如果损失了，就算错不在他，他也难逃其责。

“陆少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胖子阴沉着脸说。

“过分？如果早知道秦铭是你上头的人，你现在八成已经在哪个监狱里呆着了！”陆犰双臂在胸前一抱，摆着一副用下巴戳死你的姿态讽刺道。

胖子大怒，一手自然而然的卷上袖子，右脚一个跨步就要上前，却被秦铭一只手给拦了下来。

秦铭此时脸上的笑容已不见踪影，只勉强保持着寻常的语气说道：“陆二少，话不要说得太满。这合作，既然二少不想继续，自然也就罢了。只是今天这事，少不了要传到令兄耳朵里去了。”

陆犰对他的回应，是一根竖的笔直的中指。

“去吧，去告我哥啊！对了，还有这个……”陆犰把之前装样品的玻璃瓶子拿了出来，随手扔在了秦铭的脚下。玻璃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哐当”声响。

“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