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有了这个想法,心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个下午都魂不守舍,想了一夜,装病、装死、去庵里抢人、贿赂尼姑、去庵里偷人等等都想过了。
然后又都一一排除,东方雄鸡报晓时,张三才从发愣中醒过来,揉了揉脸打开门,今天还要去送卢俊义呢,张三洗漱完毕,正好杨泰也起来了,看到张三起来这么早杨泰一愣。
杨泰打招道:“三哥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
张三有点尴尬,毕竟自己自从搬过来好像还真没有起来这么早过,张三说道:“哦,今天卢大哥要回大名府,我去送送。”
杨泰点头说:“哦,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两人洗漱完毕,张三带着两坛酒,杨泰也骑上马,往城东奔去,路上又买了些好看好吃的点心,两人来到十里亭,燕青已经在那等着,张三点头示意,正好亭子边上有一家酒店,张三过去点了一桌子菜做好了摆在亭子里。
这时人群已经密集起来,又等了一刻钟,看见一群人骑着马过来,打头的是卢俊义,卢俊义身边是林冲栾廷玉还有史文恭骑马相随,后边跟着一个马车,马车上坐着两个小斯,燕青立刻冲上去,张三和杨泰也起身去迎接。
燕青来到卢俊义马前,双腿跪地拜倒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卢俊义看了也是于心不忍叹了口气说道:“小乙啊,你起来吧,你虽然不是我卢家的家生子,但是我把你和那些人是一样看待,现在即然把你留在了我张三兄弟府上,你用心伺候就是,我这张三兄弟也是厚道之人,必然不会亏待与你。”
燕青呜呜的哭着说道:“主人此去路途遥远,没有小乙鞍前马后的伺候,主人可能不习惯,主人路上小心。我去安排他们两个如何照料主人饮食起居。三哥跟杨大哥在亭子里等候主人多时,还请主人移步。”
卢俊义叹了口气,也不管他下马过来,跟张三拱手道:“张三兄弟太客气了,那晚不是已经送别过了,几日真敢劳兄弟十里相送,愧煞我也。”
张三和林冲等人也抱拳行礼,把大家引到亭子里说道:“卢大哥远行做兄弟的怎么能不相送,且喝杯水酒暖暖身子在行。”
众人喝了几碗,又吃了一会,述说完毕之后,卢俊义也再次上路,张三也上马继续送,一直送了三十里才算结束。众人骑在马上观看着北去的车子。
几人骑马回京,林冲等人回御拳馆,燕青回造纸作坊,张三和杨泰往庄子上走,因为冬天马匹养膘不易,张三也没有快跑,到了中午张三才和杨泰回到庄子上。
到了庄子上,李四远远的迎出来说道:“三哥,庄子上来了一个道士,说是要找三哥,我说三哥不再,他在庄子周围转了一个上午了,还非要进义学看看,被我们拦下来了。”
对于找上门来的道士,张三还是有点害怕的,水浒的世界可是有法术的,张三示意杨泰去把甘兴泰也叫过来,等两人都到了,张三才进门往大厅走去。
来到厅中,确见一个一个三十多岁的道士在椅子上坐着喝茶。张三拱手说道:“听闻先生来找我,今日有事外出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那道士放下茶碗说道:“哦,你就是抢劫杀人聚众谋反的那个张三?”
张三心里微微一惊,给杨泰一个手势,笑着说道:“先生说笑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怎么敢干那种杀头的勾当,先生莫不是误听了传言。”
那道士嘴角邪笑道:“哦?是么?那裘万仞之死你敢说不是你们干的?你……,你们干什么?”
那道士还要再说,双手已经被杨泰制住,拿布堵住嘴,接着甘兴泰拿过绳子立刻把他绑起来,张三说道:“甘大哥绑紧了,杨大哥搜他的身,指甲缝里头发里都不要放过。”
甘兴泰听完又取一根绳子在绑了一遍,杨泰也把这道士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一个拂尘、一本道德经。一块玉佩、水袋、还有几包不知道干什么的粉末,两瓶丹药,还有腿上的一把匕首,一些散碎银子一些铜钱。
张三看了看这些东西,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张三走过去看着那道士说:“最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是有一点答不上来,直接把你绑上石磙装进麻袋扔五丈河里,你听明白了么?”
道士气的脸色通红,但是自己被绑的结实,也只好点头,张三说道:“你是听谁说裘万仞的事情是我们干的。”
张三把布拿出来,那道士吐了两口讥讽道:“这仁义无双张三郎的手段我算是领教了。”
张三站起来说道:“看来你是不想说了,杨大哥,堵上他的嘴,绑上石磙套上麻袋晚上扔五丈河里去。”
杨泰就要上前,那道士真的急了,说道:“慢!我说!是我猜的。我猜的。”
张三连忙问道:“如何猜到的?”
那道士说道:“我去裘万仞家里看过,他那银库正门有猛火油触发机关,被人发现后从假山处进去的,我看了那移开的假山石还有那个大洞,假山石周围脚印不多,而大洞是被人用重物硬生生砸开的。我知道你手下有一个叫张元霸的曾经在江南绸缎庄门口搬动千斤以上的巨石。”
张三摇头道:“这个不足以说明此事和我有关。”
那道士说:“还有,那群劫匪抢完之后,往北走了,我看了他们家丢的东西,那些车根本装不下,所以我断定北方去的肯定是布置的疑阵,一直到黄河边买船往下游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