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唇吐出露骨的字,让颖洛兴致更高昂了,往前顶了顶,坏心地问:“是这个?教过你了,想要的话,该怎么求爸爸?”
颖夏真是被逼的都要晕了,父亲怎么还没玩腻这一套?
看父亲兴致勃勃,似乎不照章来就得陪他继续在言语游戏里磨下去,他心一横,低声叫。
“干我……求爸爸的大ròu_bàng……干我……”音量总算大了些,却也只比壁虎的叫声高一mī_mī。
“yín_dàng的坏小孩。”亲昵调戏:“活该就要让爸爸拿棒子教训。”
“明明是爸爸……”明明是你逼我说丢脸的话,现在还指责人yín_dàng,颖夏真的满肚子委屈。
颖洛玩够了儿子,才率意发了狠,打桩机一样直捣直冲,每一驰骋都顶到幽穴深处,刺激着能让人达到最高快感的前列腺部位,送儿子到极乐的殿堂里流连忘返。
“啊啊……别停……”连理智都迷乱了。
颖洛恶劣的一冲一停,刻意让儿子急需爱抚的身体焦躁的扭动。
“爸……真的……还要……”
“说出来,还要爸爸怎么做?”
“那个……我想……那个……”
“还不够?”
又捅捣了几下,带出的水声噗嗤噗嗤告知他,儿子体内滋润得正好,该是一鼓作气冲刺的时候。
“喜欢爸爸这样做?”
颖夏四肢跪趴如同饥渴的兽,微微摇晃时,止不住的轻喘由红润的两片唇中暧昧溢出。
“喜欢……但是……还没有……”半侧身,对上身后父亲的视线:“想跟爸爸……亲……”
小别一个月之后的盼望,是与父亲缠缠绵绵的甜吻,如同最亲密的恋人,用两唇的辗转胶粘,传递祈求对方早日回到身边陪伴的想望。
颖洛呆了。多生来游遍花丛,什么麻烦都沾惹不上身,却总是这么轻轻易易败在儿子手上。
深入心坎的温暖,完全来自于颖夏的简短几个字,甜甜如蜜,让凶猛若狼的山魑堂恶鬼也有了柔情似水。
舍不得分开相连的身体,他将颖夏给翻转到自己身上,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里,找着鲜嫩的唇啃咬。
他是狼,恣意享用最喜欢的猎物。
狼吻是霸道的,撬开兔子的口,蛮横进占儿子嘴里的一切;他舔过口腔每一处,舌尖扣着上颚处搔痒,又滑过每一颗牙齿,交缠品尝多汁的红舌,而他底下蠢蠢欲动的分身,同样流连于另一处入口。
他要了颖夏的一切,因为颖夏是他的心头肉,从他身体里挖出的一部分,贴紧的胸膛处有两人同频率的心跳,禁忌的爱恋植基于浓于水的血里。
没人能比颖夏更接近自己,所有温柔的感觉只有颖夏能给予,无法从其他人身上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