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阳光照射残留着温度,北棠墨水性还不错,稳住我的身形将我拖上岸,然后呼哧呼哧喘气:“你就是来折磨我的吧!唉,真是怕了你了!”
我躺在地上看着落汤鸡的北棠墨嘿嘿直笑,北棠墨跳脚道:“你还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闭上眼睛,很想睡觉。
“喂!”北棠墨跪坐在我旁边推推我,“哪儿那么快就睡着,快起来!我不相信你醉了,起来自己走!”
好半天也不见我有反应,北棠墨无奈,俯身抱起我:“这样睡会感冒的,你真是……要折磨自己也不用这样吧?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什么!”
我靠在北棠墨胸前,睡得死沉……
北棠墨大踏步迈进房间,将怀中湿漉漉的人泡到浴室温热的浴池里,擦洗过后裹了浴巾抱到卧房,盖好被子,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这小家伙,太能折腾了!半醉非醉,但是又迷糊得很,一点不像清醒的,睡着了也好,免得他再又哭又笑地抱着自己说胡话。当时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自动帮他解围,最近是怎么了,净遇到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北棠墨暗骂了一声,得,刚解决完‘弟弟’的事,‘哥哥’又来电话了!
北棠墨关好房门走到外面客厅,夜不顾自己身上湿漉漉的,往沙发上一瘫,接听了电话。
“他怎么样?”司徒昊的声音传来。
北棠墨叹道:“刚发完酒疯,现在已经睡了。”
“……今天多谢你帮忙。”司徒昊由衷道。
“我说司徒昊,今天如果我不打断你的话,你是不是打算在机场大厅跟你那个名模未婚妻摊牌?我说你们一个个的谈起恋爱来智商都跑到哪里去了?那么多人看着呢,搞不好还有记者在 跟踪,你就真的不能忍忍了?好歹等你找到合适的借口或者在合适的场合再分也不迟啊!”北棠墨骂道。
司徒昊无奈的声音响起:“我也想忍啊,可是忍不了了。一想到那会儿看到的冽南国的表情我就心疼,记者又怎么样,旁人围观又怎么样,我统统不在乎了!”
“那你现在还打电话来干嘛?”北棠墨翻了个白眼,后仰在沙发靠垫上,只想撞墙。
“这不你一打断我,我的理智又回来了嘛!”司徒昊叹口气,“我已经跟止诺说了止言的事,就算因此会伤害到止言我也不在乎了,我帮了她两年多,不想再错过什么了。”
“……嗯,你自己做决定吧。无论如何,兄弟我一定站在你这一边。”北棠墨平日不正经惯了,乍然正经起来,还是挺能给人定心丸的力量。
司徒昊轻松地笑了笑:“多谢!”
“你来接他吗?”北棠墨将双腿搭在茶几上,惬意地换了个姿势,“他睡着了的样子……挺诱人的……我怕我回忍不住扑上去唉!”
“去你的!”司徒昊语气严肃了些,“臭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你敢动他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你!”
“可惜你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我就在他床边呢,ua~再来一口!”北棠墨笑得很欠扁。
司徒昊推开他客厅的门,挂断电话:“原来北棠你喜欢的是泰迪熊啊!改天送你一车,让你亲个够!”
“这可是你说的啊,明天就送我一车吧!”北棠墨懒懒地瘫软在沙发上,将手上拎着的泰迪熊扔到旁边的茶几上。
他听见司徒昊的声音也不意外,司徒昊有他家的钥匙能够无声无息进来一点都不奇怪,他那么紧张他的弟弟,肯定会飞奔而来的,如果还有闲心打电话的话,就说明他离这里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