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直男谁会想要和一个同性去做那种事,将自己的老二放进别人的那里?
所以当柳恒澈凶狠地吻他,咬破了他的嘴角,又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又麻又刺痛的感觉的时候,他依然没有那种警觉心,反而还在吻和吻的间隙中寻找机会,试图说服柳恒澈接受他的道歉。
不涉及ròu_tǐ关系是他和柳恒澈之间的最後一道防线,或者说,单纯是周远志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线。在没有迈过这道线的时候,他已经要花费巨大的心力和自制力才能放手,一旦迈过了这道线,他便绝无可能再全身而退。他很怕自己会有那麽一天,难看地给柳恒澈添麻烦,成为他的包袱,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恳求他不要离开自己,他不想这样!
但周远志的判断完全错了!他的那些道歉的话语不仅没能使青年冷静下来,反而进一步地激怒了对方。
“事到如今你还想逃吗?”青年冷声问著,再不犹豫地挺腰狠狠闯入他的体内。
一开始的锐痛激得周远志起了一头的冷汗,但很快便有令人羞耻的酥麻快感顺著下身一路传递上来,使得他的腰肢发软,浑身发颤。
“你里面……好舒服……”青年却像是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在最开始的生硬期过後,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毫无障碍地飞越那道鸿沟,转而强势亢奋地投入到这场崭新的xìng_ài之中并成为绝对唯一的主导。
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人曾经被戴上禁欲者或是阳痿这样的帽子,周远志在柳恒澈的手中简直可说不堪一击。青年用健壮结实的身体牢牢禁锢住他的,按著他将他的身体折起,双腿大幅度地打开,他挑逗的手法熟稔得近乎可怕,就像天生的本能一样,柳恒澈迅速发现周远志的敏感带并予以适时凶猛的攻击。
周远志在如潮的颠簸中早已无从判断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状态,酒醉引起的晕眩使得他格外敏感也更脆弱,胸口的rǔ_tóu早就被柳恒澈反复吮吸咬磨得肿胀至麻木,背部因为剧烈的chōu_chā而不停地摩擦著床单,因而传来异样鲜明的刺痛感和火烫感,仿佛下一刻真的就要起火焚烧一般。
满耳都是ròu_tǐ撞击的声音,快速有力响亮!
周远志简直羞愧难当!被柳恒澈特意调亮的台灯光芒笼罩著他们两人,像舞台上的追光灯,照著唯一的主角,隔绝沈沈黑暗中的另一个世界。
“啊……”rǔ_tóu被用力捻了一下,周远志发出一声喑哑的叫声,被迫睁开眼睛。
“再说一次,看著我!”青年再次命令。
周远志不得不忍著羞愧,看著他曾经以为的那个温柔的青年如何死命大力地干他。在这样正面的姿势下,他能无比清楚地看到青年英俊的面容,他身上淌下的汗水,自己被按著大张的双腿,还有从未有人碰触过的最私密的部位被青年硕大的阳根不断入侵的情景。
早就被浇灌过的後穴在每一下chōu_chā中都会挤出先前射入的乳白色的液体并且发出潮音的声响。那些液体伴随青年腰肢的挺动被挤出,溅湿了周远志私密处的毛发,又因为这个体位,沿著大腿根和周远志自己的阳根滴落,甚至落到他的脸上……
“!──”像是向烧得滚烫的铁板上泼洒的水珠,还未来得及落下就已经蒸发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