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将萧申的剑挡开,欲往前,又被萧申一剑给拦了下来。
“萧申你别惹我!本姑奶奶现在正在气头上,小心我连你也打!”萧申知道左槿言如此生气并非因为白公子,但就算跟她打也不能让她过去。
左槿言见他并无收剑之意,两道好看的柳叶眉竖的老高,抬剑与萧申打斗起来。
唉,自己造的孽哭着也得偿还完。萧申认命的陪这姑奶奶打架,也不知何时能气消。
白棠焦急的跑进屋子里,担心的问:“阿糖你没事吧?”不等他回答,抱住萧逸上下摸索查看了一番,见他并无大碍的样子,长长的舒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听见外头传来了打斗声,小心的凑到窗前看向外面,萧申与那刚刚救过他的姑娘打的是难舍难分,院子里的葡萄架子都快被拆散了。
他还没在这架子下乘过凉吃过葡萄呢!白棠真是一脸心疼之色,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
萧逸不知何时,踩着椅子与白棠一样凑到了窗边。见他略有些难过的样子,眸色不由得暗了暗,冷冷的看向萧申。
萧申被看的一个激灵,往旁边一瞄,见白棠一脸心疼的看着葡萄架,少主一脸即将发怒的表情,伸出手嗖的一下把人给点着不动了,也不管让她消不消气了,先停下再说。
左槿言打架打的正爽呢,突然就被点住了,愤怒的说:“萧申你点我干什么!有本事你让我继……“话还没说完,萧申又一指头让她说不出话。
左槿言眼睛喷火的怒瞪着萧申,那眼神,简直是要把人给吃了。
萧申擦了把额头的虚汗,上前一掌将人击晕,把人抱起来放进了房里。心虚的来到萧逸面前,顶着瘆人的视线低垂着脑袋单膝跪地,道:“属下…”
“萧申,那人是谁啊,我刚刚在街上被人围住是她救了我,但怎么这么巧会出现在这?难道她是来抓我的?”看她正义感很强的样子,该不会信了那群人的话决定帮他们将他抓回去,所以一路追到了这。那也太可怕了吧!要不要这么执着!
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既然救了他为何现在要抓他?被人围住?发生了什么?萧逸眼刀子嗖的飞过去,一脸“我不是让你保护好他吗怎么还被人围住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的表情看着萧申。
萧申:“……”感觉…药丸…
萧申咳了一声,回答白棠道:“她叫左槿言,乃我教左长老得女儿,她会出现在这…是属下告知的。”这话一说完,头顶上的视线更冷了,萧申额头狂冒汗。
“你把她叫来干什么?”一来就打了两场架,还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干,想想刚刚那把剑要是没刺到门上,而是刺到他的身上…嘶!简直可怕!
怕得白棠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这…”萧申说:“并非是属下叫她来的,是…是她觉得少主定然与属下在一起,硬是要来,写了好几封书信要属下告知她在哪,本来属下是拒绝的,但左长老说她过来可以帮帮忙什么的,既然左长老都开口了,属下也不好在拒绝,于是…”
“那为何不早说。”一直没说话的萧逸开口问道。
“…属下一只在犹豫该如何说,还没想好,左姑娘就来了,少主,她…没对您做什么吧?”
萧逸顿了一下,说:“她闯进来之后你们便到了,随后她就出去了。之后便是刚刚发生的事。”
估计是看到少主那张脸气的不轻,不由分说的就提剑砍人,也不知依她这大小姐脾气何时能气消。萧申暗自叹了口气,感觉甚是心累。
白棠不解地问:“萧申你叫阿糖少主干什么?是不是叫错了?”
经白棠一说,萧申才发觉刚才不小心叫错了称呼,忙顺着说:“确实是一时口误,只怪刚刚收到了惊吓暂时没缓过劲来。”
白棠:……
“你刚刚也出去了吗?跟我一道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你?”白棠又问,“那那个左槿言以后是不是也要住在这啊。她一个姑娘,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不要紧吗?”
萧申直接忽视了前面的问题,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无碍,虽是姑娘,但以她的身手,不欺负别人就是好了。所以白公子…还是尽量别与她当面碰上为好。”
白棠:“……”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这时萧逸开口道:“白棠,我还有话与萧申说,你先出去吧。”
“哦好。”白棠出去了之后,萧申顶着压力将今天发生的事都一一详细的告诉给了萧逸。萧逸听后眼神一寒,身上散发出浓重威压,冷冷的道:“该如何做,你应该清楚吧。”
“是,属下明白。”
第二天,竹幽居的老鸨还有几个打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城门口被众人围观取消。他们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本来在床上睡的好好的,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成了这副模样,在想自己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可是怎么想都没有,直到楼里的公子们带着来,才把他们给解救下来。
哪知接下来几天天天如此,晚上睡的好好的,早上起来就被扒光了吊城门口。这丢脸丢大发了,常来的几个老主顾也嫌丢人基本不来了,这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只有支出的,没有收入的,照这么下去,竹幽居迟早得倒喽!
老鸨觉得肯定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做了太多缺的事,干了太多丧尽天良的买卖,闭门吃了几天素,拜了几天佛,诚心悔过,发誓从此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