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
等着!等着本座功力恢复!到时候定要把如今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回去!
萧逸在那边气的发抖,这种任人鱼肉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现在真没用,虚弱渺小的就像一只蚂蚁,能让人随意玩弄,甚至轻松捏死,而他现在除了尽快养好伤恢复内力之外别无他法。
而且,现在属下联系不上,这副样子也不能让他们知道,眼下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凭空出现还对他动手动脚不知羞耻的男人!
虽说对他多了些许宽容,但他的行为却一次比一次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恼他,触碰他的底线,实在是忍无可忍!然而就他现在这副样子能如何?除了忍还是忍!忍不住也得忍!萧逸松开手,把头扭到一边。眼不见为净!
看萧逸突然把头扭到一边就留个冷酷的后脑勺给他,不知他突然闹什么小情绪。难道害羞了?
白棠在旁边闷笑了一会,揉了揉萧逸的小脑袋,开始认真擦起来。
先把缠在伤口上的布解开,小心的避开伤口,用布巾轻轻擦拭。
当擦到下面的时候,萧逸身子一僵,捏着小拳头在那边忍着,小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红的发烫。等到终于擦完了,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萧逸刚松了口气,白棠说:“阿糖,躺下去,我要给你擦屁屁。”
萧逸:…
我忍!
乖乖的躺了下去,白棠又说:“把腿抬一下起来。”
萧逸捏着小拳头躺在那一动不动,装没听见,白棠只好一只手抓着他的两个脚踝把两条小短腿给提了起来,一只手拿着布巾擦他的小屁屁。
要不是身体变小了,手肉嘟嘟的,不然肯定能看到萧逸拳头上暴起的青筋,床单被捏的感觉都快碎了。
擦完了身体,要开始涂药了。一些小伤口已经结痂了,还有几处比较深的伤口得处理。从桌上把药膏拿来,挖了一点轻轻涂抹在伤口处,问:“疼吗?”
萧逸一声不吭的躺在那。白棠看着更心疼了,这么小却要经受这么多,涂得更轻柔了。
涂抹完了伤口,绑上了绷带,要帮萧逸把衣服给穿起来,这时萧逸开口:“我自己穿。”
白棠调笑的说:“会穿吗?”萧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白棠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好好好,不逗你玩了,你自己穿。”把衣服都给他拿了过去。
萧逸在穿衣服的时候,白棠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萧逸看白棠开始脱衣服,忍不住问道。
白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说:“洗澡啊。”
萧逸:…
刚刚被气疯了,现在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萧逸一噎,默默穿好衣服盖好被子背转过身躺好。听着身后细细嗦嗦的衣料摩擦声,水流声,还有白棠的吸气声。
萧逸闭着眼沉默了好久,然后转过身去。你都看光我了我也要看光你。结果转过身去一看,衣服都穿上了。萧逸默默的又转了回去。
本来大冷天的这点水也不能洗个大澡,用布巾擦一下就好了,所以萧逸转过身来看的时候白棠已经擦完了身体穿好了衣服。
这时传来了几声“咄咄咄”的敲门声,随后是大爷的声音:“药煎好了。”
白棠走过去打开了门,接过大爷手上的药,说:“谢谢大爷。都这么晚了还这么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您快去休息吧,别累着了。”
“药刚煎好,小心烫啊,我这就去休息啊。”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送走了大爷,白棠端着药坐到床上,说:“起来了阿糖,喝药了。”
萧逸听话的坐了起来,白棠舀了一勺黑乎乎的药,吹了吹,喂到了他的嘴边。
萧逸看着汤匙里的药汁,沉默了一下,张开嘴乖乖喝了起来。就算他说自己来这个人也会当作没听到一直在嘴边举着直到他张开嘴为止。
喂了一大半碗,剩下的白棠自己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了。虽然没生病但也喝点药驱驱体内的寒气预防预防。
“呃,好苦啊!阿糖看你喝都没什么表情也太厉害了吧。”白棠吐着舌头皱着脸说。
萧逸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躺下,睡觉。
白棠熄灭了蜡烛吐着舌头钻进了被窝,从后面抱住小小的萧逸。被人从后面抱住,还贴的这么紧,就算之前也都抱在一起在一个衣服里睡过,但萧逸还是很不能接受,悄悄往旁边挪了挪,白棠锢着他的腰又给拽了回来,说:“跑那么远干什么,抱在一起睡暖和,乖,睡了。”
萧逸:…
听着呼吸声在耳后响起,背后是那人温暖的胸膛,慢慢的,慢慢的,抵挡不住疲倦睡过去了。
一豆烛光在灯盏里顺着烛芯在缓慢移动着,偶尔哔剥一声。这一点微弱的亮光使得整间屋子十分昏暗,看的不甚分明。
灯亮所照射到的地方是一张木桌,桌上摆放了几本书,一台砚墨,一条镇尺,和几只大小不一的毛笔。
显然,这是一个书房。此时,一身着华服,头戴玉冠的男人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撑在桌上。这是一张英俊的脸,保养较好的脸上让人猜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而眼角的几丝皱纹却暴露了他,在这张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此时,这个男人拧着眉,俯视着前方,压抑着愤怒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单膝跪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此时这人身子微僵,应着头皮顶着华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