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慕容冲得知苏瑾瑶和程华胥见面后,一连数日没再踏足过景仁宫,苏瑾瑶也不问他,照旧做了可口的吃派人给他送去,绣好了衣衫着人给他拿去寝宫,其余的时候,她就窝在景仁宫,拿着木头在哪里削削挫挫,不知在忙些什么。
这一日,苏瑾瑶想去寻一些竹节,就带着柳儿去了御花园里的竹林。
一到竹林,苏瑾瑶就看到刘尊正在竹林前的亭子里喝茶,她懒得与他照面,就绕远了几步,不想刘尊还是发现了她,跟了过来。
“瑾妃,多日不见,你出落得越来越美了。”刘尊两眼放光,看着苏瑾瑶道。
苏瑾瑶客气的屈了屈礼,“二皇子谬赞了,不敢当。”
自从知道他就是西蜀的二皇子,是害死安庆的凶手,与长孙娉婷偷情,还被慕容冲怀疑是香楼的黑衣人,苏瑾瑶就对他生不出好感,为人阴险又fēng_liú成性,白瞎了一副好相貌。
刘尊不理会她语中的疏离,凑近她,在她身边用力嗅了嗅,口中调笑道:“你好香啊!美人香,英雄焚,怪不得慕容冲离不开你,我都被你迷倒了。”
苏瑾瑶听他出言不逊,不屑与他起口舌之争,转身就要离开,刘尊却伸开胳膊挡住了她的去路,袒露的目光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梭,口中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侍奉过宇文灏,又嫁给了慕容冲,还在我跟前装什么清高?再清高的女人,只要上了我的床,也会难以自持。”着,还舔了舔嘴唇。
苏瑾瑶想到他玷污了慕容冲的女人,心里一阵恶心,想也没想,抬手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昂声道:“刘尊,本宫知道你国破家亡,自甘堕落,也没必要让人尽皆知,我苏瑾瑶如何,还轮不到你来。”
刘尊恼怒,抬手就要打她,凭空却飞来一颗石子,打在他手上,将他的巴掌打了回去。
“二皇子,对一个女人动粗,你算什么男人?”元朗从高处飞身下来,环抱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刘尊。
刘尊自知不是元朗的对手,情知今日是占不到便宜了,伸手指了指他,愤愤离去。
苏瑾瑶感激的看向元朗,“元朗,多谢你及时出现。”
元朗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什么,皇上吩咐了,要我时刻盯着你,守护你的安全。”
苏瑾瑶似乎明白了什么,眯起眸子盯着他道:“这么,我上次出宫,监视我的也是你?”
元朗僵住,没想到一时没过脑子,自动招了,尴尬的笑笑就想飞身离去,苏瑾瑶动作更快,抬腿就踢了他一脚,正踢在他腿上,疼的他“嘶哈”一声,抱着腿一蹦一蹦的就逃了。
不远处,元澈看着元朗狼狈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大傻子,早就你的智商不是她的对手。”
这一日,苏瑾瑶正在景仁宫的院子里配制*,身后一双大手就从背后揽住了她,耳边是他熟悉的声音,“听你整日在景仁宫修修凿凿,到底在做什么?”
苏瑾瑶指了指眼前的几堆配好的*,皱着脸儿解释道:“我在配制*,如果这次成功的话,就会成为你日后攻打大周最好的武器。”
“唔?”慕容冲低头去看,指了指地上的东西,疑惑道:“武器?就这一堆堆的烟花捻子么?”
苏瑾瑶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道:“不是烟花捻子,这是大剂量的*,装在我特制的竹筒里,可以发射一丈远的距离,若再加大些剂量,在两丈的距离内,还能增大攻击力。”
慕容冲收敛了笑意,打量着*堆旁的竹筒,觉得形状有些奇怪,问道:“就是这些竹筒么?”
苏瑾瑶点点头,“对,这个竹筒有一个托,有一个后座,可以减缓对持武器的人的冲击,避免伤到自己,前头的竹筒就是发射的机括。”
慕容冲摸了摸下巴,沉思道:“你的主意的确不错,可是烟花盛放时热度极高,如你所,这*的热量会比烟花大上数倍,燃烧时,这竹筒可能承受?”
苏瑾瑶还没有实践过,不敢确定,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准备等一下试试看,如果不行,再另想他法。”
慕容冲又摇了摇头,“还是不妥,你看那烟花盛放时样子是散开的,若这*不能放在一个狭的容器里冲发,即便从竹筒里出来也会散开,散开的火力根本不会对敌人造成伤害,顶多烧了他的衣服。”
苏瑾瑶听了他的话,挫败的“哦”了一声,看来她还是没有足够的经验,异想开就想做什么竹筒枪,还不如慕容冲思虑周全。
想到此,她不由得认真打量起慕容冲,他手拿着竹筒,眉头紧锁,似在思考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苏瑾瑶被他的专注给迷住了,如果他生在现代,学过物理和化学,他一定会是个才。
心中一动,忍不住靠近他,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慕容冲扔下手中的竹筒,扭过头看着她,喉结动了一下。
苏瑾瑶心里“咯噔”一下,只顾崇拜他,却忘了他的本性,她这个动作分明是玩儿火。
再想解释也晚了,慕容冲不等她起身逃跑,大手就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就向近处的亭子里走去。
苏瑾瑶慌了,推了推他的胸口,急道:“夫君,这里不可以,这是院子里,若被人撞到,羞死人了。”
慕容冲被她柔弱无骨的手一推搡,腹中的火一下子就蹿了出来,忍了十几日,实在忍不下去了,就地正法。
把她平放在亭子里的廊上,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苏瑾瑶又紧张又害羞